“朗星河。”
“朗星河”老夫子声音逐渐报拔高,朗星河睡得如死猪。
“快醒醒”胡之腾蹿下座位,矮着身子,疯狂捅朗星河的后腰,终于将朗星河从睡梦中唤醒。
“嗯什么事儿”朗星河迷瞪着眼睛扭头看向胡之腾,见他挤眉弄眼,疑惑问道,“嗯你眼睛抽筋了啊”
胡之腾心里一梗,但是“大敌当前”他放下“小仇”,低声提醒道,“夫子让”
“下课了”忽然一道声音插入,打断了胡之腾的提醒。
“啊,这么快就下课了”朗星河瞬间醒觉,嗓门儿也大了起来,“我还没睡够呢,果然音律课睡觉最舒服了。”
说完,一室寂静。
胡之腾双手捂脸,不敢去看小伙伴的“悲惨下场”。
“哦,那可真是老夫的荣幸了。”老夫子的声音凉凉传来。
“”朗星河这才发觉下课了,夫子却还在教室呢,cu瞬间高速运转思考弥补之计。
然而,不等朗星河想出个绝世妙计,老夫子继续道,“且没有下课呢,老夫点名提问呢。”
duang朗星河的cu爆了。
“给大家分享一下你最喜爱的乐器和曲子吧。”老夫子决心再给这顽童一次机会,倘若他回答得不错,便就原来他一回。
可惜,cu已经烧坏的朗星河已经没脑子了,脱口而出,“当然是放课的撞钟声”
“哈哈哈哈哈”满堂大笑。
老夫子气极了眼,喷出一口粗气,小山羊胡子随之一翘一翘,手指颤抖着指着朗星河,“冥顽不灵冥顽不灵下课后给我去教导司领罚”
“哦。”朗星河表示自己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反正自己都是教导司的常客了,摆烂就是无所畏惧。
然而,朗星河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再次激怒了老夫子,怒斥道,“当年你兄长,月华公子是怎样的谦和贵公子,怎么你这个弟弟不曾学到分毫。”
“噗嗤。”听到他哥在外的“花名”,朗星河憋不住笑了,什么月华公子,这也太玛丽苏啦怎么不叫辉夜姬他哥名字里补正巧有个“辉”字。
朗星河本想说,大约是能量守恒定律我们家的好基因都到我哥身上啦。可一见老夫子气到发抖的模样,连忙低头乖巧认错,“夫子,我错了”
老夫子一口恶气卡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好悬没有两眼一翻晕过去。
“我是真的挺喜欢放课的撞钟声的,因为我觉得音乐之美不在韵律,而在心境”朗星河一本正经地胡诌起来。
“音乐表达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却又不可能对其保持沉默的东西,比如说苦侣爱憎、怨怼离别、相逢欢喜音乐之美不在器、不在律,在乎心矣,乐乃心弦之音。”
所以,放课的钟声代表的是自己欢欣愉悦的心境,自然开心喜欢啦。最后一句朗星河没敢说,怕把老夫子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