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还是不要做学霸了,以前稀里糊涂过日子就挺好,不然了解越多,想得就越多,这日子没法过了。细思极恐有没有
“烦”朗星河暴躁地揪揪头发。
“莫要忧恼。”胡之腾摇头晃脑,摸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探手握住朗星河的手腕,“让老道给你诊断诊断,开一剂药方,保准你药到无忧。”
歇息在家的日子里,胡家大哥广招名医给胡之腾调养身体。结果胡之腾的身体没什么好转,老医师们的做派倒是学了去。
朗星河配合胡之腾表演,苦着脸可怜巴巴道,“医师,小子还有救吗”
胡之腾指挥,“张开嘴巴。”
“啊。”朗星河配合。
“唔,舌苔厚腻。”胡之腾似模似样。
“最近的粑粑怎么样”胡之腾又问。
朗星河心道,你这一套望闻问切学得很溜啊,还是配合道,“粑粑很完美,不干不湿。”
“不应该啊啊。”胡之腾拧眉,“我观你脉象,应该是阴邪入体,湿气滞留,粑粑应该很稀烂啊。”
“唉。怪哉怪哉”胡之腾叹气摇头,一副遇上棘手病例的模样。
朗星河终于忍不住白眼儿翻上天,“早上我阿妈还说我皮肤干燥,督促我要春季多多补水呢。”那自己到底是缺水,还是湿气重
所以,真相就是自己其实是一具潮湿的木乃伊想到这儿,朗星河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不说这个事儿了。”朗星河摆摆手,收起玩笑,正色道,“后天我和大头就去上学了,你怎么说”
十五日的长假一晃而过,朗星河和熊有渔都恢复差不多,可以正常去上学了。可胡之腾的身体状况却没有起色,只能靠着医修输入灵气维持身体状态的稳定。如此这般,恐怕不能去上学的。
“没事儿。”作为当事人,胡之腾却没见忧心,“再等等就是了,极寒灵宝早晚能找到的。而且,我哥告诉我已经买到了一株云衔山上的雪山冰莲,虽然不是灵宝,但是也很有用。等找到炼丹师将冰莲炼制成丹药,我每日服用,也可以的。”
朗星河忙问,“多少钱”他觉得自己于情于理都该要负担胡之腾的治疗费的。
胡之腾当然知道朗星河的心思,傲然道,“没几个钱,对我们胡家而言就是毛毛雨而已。”
“肯定不便宜吧。”朗星河坚持,“药材买到了,还要请炼丹师炼制丹药,也是一笔花费。”
说罢,就见胡之腾一脸肉疼,“太黑了太黑了”
“一株雪山冰莲才两万灵石。”胡之腾比划着手指,“可是炼丹师开口就要一百万灵石的开炉费。”
“开炉费才是个开始,表示他接下这个单子了。”胡之腾愤愤不平道,“至于最后丹药能不能炼制成功,最终开炉能有几粒药,那还是另算的价钱。”
“太黑了”胡之腾咬牙。以前光知道炼丹师赚钱,可是没想到这么赚钱,泼天富贵说得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