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只是欺负欺负那些不受宠的皇子公主,现在倒好,胆子越发大起来,连嫡皇子都敢一言不合上去动手。
“可四皇子不是比逸哥儿大两岁吗怎么还被他给打了”文瑜如何都想不通表弟把表哥打了是个什么情况。
说到这个江慎也觉得奇怪,明明逸哥儿从娘胎里生下来就带着病,打小身子弱,虽说细心将养了这么些年身子已好了不少,但现在看起来仍然比不上同龄的少年壮实,怎么就能把四皇子打成那样。
“谁知道呢,这小子心眼多得很,当时关在屋子里没人看到,偏偏四皇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却什么也不说。逸哥儿什么样你不是不知道,满嘴歪理,论耍嘴皮子谁能说过他去四皇子不开口,就连皇上要替他做主都找不到理由,最后只能当是小孩子打闹,各打五十大板。”
其实还有一个理由他没有说出口,有太子在一旁拉偏架护着,因着先皇后的原因,皇后也要避嫌跟太子起冲突,肯定不好太较真这事,于是在大家的心照不宣之下,全部都活起了稀泥。
文瑜听到这个结果也不觉得奇怪,江逸的光辉事迹不差这一桩。
“偏生回了家我父亲还要安抚他,要我说就该狠狠罚他,让他长长记性才是。”
江慎说这话时语气虽狠,但眼神却是柔和,好友岂能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我看你呀,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令尊溺爱儿子不行,你溺爱弟弟就可以你平时见到哪里有好吃好玩的哪次不是第一时间着人给他送去。”
文瑜摇着扇子拆穿他的谎言,“我记得有一回,你一听说逸哥儿在宫里受了伤,可是连向上峰告假都等不及,就立刻赶进宫要带他出来,连对着皇上和太子讲话都敢夹枪带棒。”
“要我说你这态度就不对”文瑜正要继续说下去,就听到雅间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呼呼不好啦,不好啦”一名身穿蓝色粗布短褂,看上去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上三楼,一边把手叉在大腿上喘气一边大声呼叫。
“大呼小叫什么不知道世子爷在里面吗”雅间门口的年轻侍从厉声呵斥道。
“好哥哥,就是知道世子爷在这我才来的,快让我进去吧,是二少爷他”
雅间门外守着的是江慎的侍从白杨,他一听来人要说的事跟二少爷有关哪还敢拦,要耽搁了二少爷的事,世子爷定饶不了他,于是连忙敲门禀报。
“世子爷,二少爷身边的黄柏求见。”
“进来吧。”
有了江慎的应允,白杨连忙推开门让人进去。
“小的见过世子爷,见过文少爷。”黄柏知道这么大事世子爷一定会生气,害怕被迁怒的他进门后头也不敢抬,先扑通一声跪下,给屋里的两人磕头行礼。
“什么事”
江慎端坐在椅子上,只抬眼看了一眼跪着的小厮,语气里冷冷的态度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黄柏听到问话后这才敢抬起头来回话。
“世子爷,二少爷他今早留了一封信后就不辞而别了”
江慎先是一愣,随后眉头紧皱,怒道“这个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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