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晚饭的徐婉婉和季雅楠正沿着校园外圈的小路消食,从喻老师的suv旁经过时还以为里面没有人,所以才敢慢悠悠地散步。
看着突然打开的车窗,两个小姑娘都很惊讶。
“大哥,初老师”
初澄所有的心思都沉浸在刚才的初吻中,完全没注意到还有学生经过,被撞得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就整理好了慌乱的情绪,微笑着做出回应。
徐婉婉瞧着他眼角眉梢的细微变化,关心道“初老师,您的感冒是不是更严重了”
季雅楠也附和着“脸色这么红,您要注意休息啊。”
“”初澄清着嗓子掩饰尴尬,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等下就带他去看医生。”喻司亭主动接过话茬,语气里却潜藏着只有一个人能听懂的恶劣。
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在旁边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初澄伸出腿,轻轻踹向他的鞋子,低声发出诉求“快点开走。”
这一顿晚饭,初澄没动几口,最后只在喻老师的注视下,喝了杯红枣豆浆。
因为他一直烧着不退,喻司亭放心不下,在晚自习结束后,到底还是载他去繁天景苑附近的诊所挂了吊瓶。
期末考试的第一天,初澄请了病假,独自留在家里休息。
他几乎整天都在卧床,中午时自然醒,随便吃了几口外卖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下了,再睁开眼时,朦胧间听到卧室外有开关门锁的声音。
十几秒后,他的卧室门被人轻轻地推开。喻司亭刚刚监考完语文和数学两科,一回到家里就径直走了进来,伸手摸他的额头。
屋子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初澄蜷缩在床上蒙着脸,没有做出反应。
喻司亭第一次没能成功摸到,不死心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再次尝试。
昏暗中,初澄不禁轻笑出声。
“怎么了”喻司亭这才发现他已经醒了。
初澄自行钻出被子,按亮床头的暖橘色灯光,解释道“你这样让我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养金鱼。”
“怎么说”
“每天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拍拍鱼缸的玻璃壁,或者是用小网子捞一捞,看看心爱的宠物死没死。”
喻司亭理解了他奇奇怪怪的笑点,弯弯唇角,转身把手里拎着的试卷和粥碗都放在一边。
“我带了份语文考卷回来,等你身体好些应该会想看。先起来把粥喝了。”
“还不饿,晚一点吧。”初澄慢吞吞地爬起来,靠在床头,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喻司亭停下动作看他你先吃。医生给我打过电话了,大概20分钟后就可以过来。
本作者提裙提醒您最全的放学后别来我办公室尽在,域名
“啊”初澄带着还很浓重的感冒鼻音哼了声,大头朝下栽了栽身子。
之前的住院经历过于难受,导致他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也对输液心有余悸。昨晚打过针后,初澄说什么也不肯再让医生开第二天的药。
当时喻司亭和医生“密谋”许久,原来是商量好了出外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