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个新办法才行。”
见他踌躇犹豫,鬼神伸手摸了摸对方柔顺的黑发,温声开口“没关系,只是会损失一点力量”
话音未落就被人扬声打断。
“当然不行”
一把拽过鬼神神父衣袍上的垂坠的批带,许知言满脸严肃。
“你现在是我最珍贵的所有物,你的力量就是我的力量,我不允许你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来浪费我的东西。”
拽着批带的力度并不大,但对上那双充满坚定的双眼,鬼神觉得自己被蛊惑住了。
祂没法摆脱这简单力量的束缚。
被迫低下头,能感觉到青年的吐息打在祂脸侧,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温度,祂几乎要沉溺于其中。
最珍贵的所有物。
祂喜欢这个说法。
顺势在青年的脸上亲了一下,看着对方的表情从严肃到错愕,祂忍不住再次低声笑起来。
许知言瞪圆了眼睛,面颊有些发烫。
“你干什么说正事呢现在得解决一下供奉的问题。”
赶紧解决问题后,他还要去收保护费咳,不是,是住宿费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鬼神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
“如果一直被困在这里,好像也不错。”
祂的声音带着爱意被回应后的餍足,听起来有些懒散。
“哈”
许知言听完愣了,松开手将手掌贴在了鬼神的脑门上,喃喃道“恶魔也会发烧吗”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
不过最终两人还是商讨出了新办法。
小恶魔石像什么都收集,日用品里当然少不了指甲刀。
介于先前作死口嗨的
某人已经给予了部分的,那么接下来他们决定今夜的供奉还是从他身体上取下一部分身体组织,比如剪指甲什么的。
脚掌被人捏在手里,许知言稍稍有些拘束。
“我自己来也行。”
他别过脸去,试图争取一点主动权。
然而他的甲方像是聋了那般,只是哑声回了一句别乱动手上就已经开始了工作。
许知言只好噤了声,不再说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随着空间里安静下来后,逐渐只剩下两人喘气的声音,他莫名又觉得自己坐在桌上抬着脚让甲方给剪脚指甲的样子十分羞耻。
可恶现在选剪头发还行吗
鬼神也有些后悔。
青年的脚常年不见光,皮肉比其他地方更白一些,脚趾圆润指甲光滑,整只脚握在手中时颇有些分量,让人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
短短十几分钟,两人都有些煎熬。
只是许知言平时剪指甲勤快,就算现在硬剪也没能剪下来多少,最后鬼神还是剪掉了他的一缕头发,又把人按在地摊上吮吻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勉强把今晚的供奉糊弄过去。
许知言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等结束时,舌头被吮的有些发麻,人也靠在桌上几乎站不稳。
衣服都没整理,他落荒而逃。
直至回到地面时,许知言才恍然意识到,不对,他好像还没和鬼神说岑今月的事
妈的,恋爱脑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