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日升。
许知言醒来的时候太阳高照。
醉酒后的混乱记忆涌来,他猛地坐起来,看到书桌前举着书本的甲方后,又咚一声躺下了,装作无事发生。
从开始哭到结束,挺丢人的。
灵魂与躯壳都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还未彻底消散,让他一时也分不清,昨晚上是胀的哭还是爽的哭,抑或是两者都有。
只不过记忆大概更倾向于保存快乐。
醒来后,他脑子里只剩下那些让他几乎登入极乐的战栗。
虽然很酣畅淋漓,他也确实很爽,但以后再也不嘴贱了像是想到什么,许知言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大腿。
已经享受过顶级修复体验的身体上什么都没有,就不见光的白嫩大腿根上干干净净,一个字也没留下。
不对啊,他记得他昨晚上写过来着。
记忆太乱,加上酒精的缘故,他怎么想不起来具体细节了不,等等,他写他写什么了
突然,鬼神的声音由远到近响起。
“在找什么油性笔吗”
许知言翻身坐起来,抱着被子望向走到床边的甲方。
“我记得好像用过。”
他大方提出疑惑。
回应他的是鬼神低沉的笑声。
“嗯,都是你写的。”
说着,祂缓慢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
在鬼神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腹上方,写满了十几个歪歪扭扭的正字。
只有最前面的两个字被划掉了。
见许知言脸色陡然通红,就连耳朵尖也红到滴血,鬼神俯下身,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声音里满是爱意与调侃。
“剩下的你说先欠着”
许知言看着写满了对方腹肌的正字,终于想起来一些无法过多描述片段。
是了,他喝多了话也多。
前半夜连床都没上去,被地上生出的手托着膝盖,跪在穿衣镜前面,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甲方一笔都没画,他就先开始求饶了。
想起来归想起来。
许知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反正他爽到了,欠就欠吧
等洗漱完准备溜之前,看到鬼神站在一旁温和无害的模样,许知言恶向胆边生,凑过去打开钱包,从里面捏出一张纸币来,塞进了对方的腰带里。
“表现不错,今晚上还点你。”
说完,他还象征性地摸了摸自家甲方的腹肌,嗖一下就跑的没了影,主打一个皮完了就跑。
只剩鬼神被留在原地失笑。
祂伸手将红色纸币拿了出来,展开看了又看,低声笑了起来。
嗯,看来是对昨晚上很满意,竟然给了祂一张大额现金,要知道想从许知言这里抠一点钱是相当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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