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尴尬地笑笑,三个人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不安的心跳声彼此交织、传染,十秒不到,三个人鼻头就涌出了细细的碎汗。
下一刻,三人迷茫不安的瞳孔,齐齐紧缩起来
他们看见,这个向来只在财经新闻上才能见到的、矜贵沉冷的顶级aha,一边用一种看死狗的眼神看着他们,一边脱着他石墨色的西装外套,迈开有力的大长腿向他们逼来。
一瞬间,顶级aha针对同性野兽的侵掠信息素,在整个办公室核爆式蔓延开来。
“噗”
年纪较小的青年男aha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直接腿脚一软跪在了地上。他吓得喊了一声“妈妈”
旁边的女oga是他的母亲,急惶惶睁大了眼。即便这种信息素不针对oga,她也因了心理上的惧怕,软着脚跪在了孩子身边,颤着声音尖叫道“孩子,孩子傅总,求求您饶了孩子。要是老阮得罪了您,您拿老阮出气我们家淘淘还只是个孩子,呜呜傅总您在做什么”
那中年男人顶多不过是个b级,也就比儿子多撑了一秒。也“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他红着眼睛,像是怕极了。
但是他没有像女oga一样向傅瑜发出控诉,而是甩手一巴掌把女oga在地上扇了个趔趄。
那女oga的嘴角顿时渗出鲜血,不可置信地瞪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怒斥道“你个臭婆娘都是我他妈平时把你宠坏了。你什么身份敢对傅总大呼小叫”
他挣扎着爬起来,一把抓住女oga精致的卷发,“铿”地一声怼在了地上,气得声音发抖“给傅总道歉,臭婆娘”
那女oga哪里经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哇哇大哭。被中年男子死命地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抽泣声。
那个姓阮名淘的,此时简直吓傻了。明明是一个aha,却蹲坐在地上打着哭嗝。
傅瑜垂下幽暗的眸子,居高临下冷视着丑态百出的三人,声音低沉地问了句“闹够了么”
中年男子慌忙点头“对不起傅总,家教不严,家教不严。扫了您的兴致,对不起对不起。”
傅瑜走到中年男子面前,俯身看着他“你问阮洛要过几次钱”
中年男子一瞬间像是被空气掐住了脖子,他的身子在傅瑜压下来的影子里发着颤,像是忽然间恍然大悟了什么一般,恐慌得舌头都打了卷“要,要过几次不过他也没给。”
傅瑜沉声凶狠地重复“几次”
中年男人的里传出一股骚味“四、四五次要是要过,但真的没有拿过他的钱,一分都没有拿过傅总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您可以查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傅瑜冷笑了一声,直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到了阮淘面前。
阮淘也很争气,直接尿了一地。
傅瑜在他面前站定,黑色的影子把阮淘整个人都压住了。
阮淘哭着摇头“我没有问他要过钱”
傅瑜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没有”
阮淘哭得抽抽“我没有。”
傅瑜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冷着声音“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挺会说谎。”
中年男人慌了,松开手里被他捂的快要背过气的老婆,起身爬到阮淘面前,左右开弓,连给阮淘两三个大逼兜“杂种,说实话”
阮淘哭得稀里哗啦,一颗门牙顺着口水掉到了地上,他哭得更撕心裂肺了“要过没,他也没给啊。”
他的眼泪沾在傅瑜的手指上,傅瑜皱了皱眉。
他松开手,起身拉了一张酒精湿巾,在手指上狂搓。
一边搓,一边冷声问阮淘“阮洛有张银行卡。在你手上”
阮淘哭的快吐了“在在在在我手上,我还给他。”他浑身打着哆嗦,抽了好几遍,才从裤袋抽出一个小钱包,又帕金森似地抖着手,抽出一张卡捧给傅瑜。
傅瑜两指捏过卡,用酒精湿巾在上边细细地擦拭“卡里还有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