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我们都吓了一跳,还好来的是一位夫人,因长得白胖温吞而被戏称为年糕夫人。
她心思单纯,过来大刺刺坐在我边上,抱怨道,“里耶香,你什么时候能再带点心来”
我“”
我和年糕夫人在吃上面很有共同语言,因此关系很不错,只是她太直言直语了。
“今天没有,等下一次吧。”
看来她应该没有听到我和桂夫人的对话,只是过来讨吃的,我放下心来笑着对她说。
眼前的年糕夫人虽然已经育有一子一女,年纪也比我大几岁。
可大约是出生好,从小娇生惯养的缘故,
没怎么吃过苦,嘴巴有点碎,没什么坏心眼。
她白白短短的手指拿起了桌子上的糕点,往涂红的嘴里塞,“桂夫人是说了什么把里耶香惹得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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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了擦脸,尽量的缓解情绪。
“哦,该不会是”她来回打量地猜测,“在说月彦先生吧”
我两脸色俱是一变。
“他今天不是带来了一个貌美的侍女吗里耶香是不是在担心这个”
貌美的侍女,难道是指今天随行的珠世
我有点跟不上她的思路。
“别想太多,你孩子都快出生了,她抢不了你的位置的,而且他看起来身体很不好的样子,要是感情不顺里耶香你应该也能早早从他那里得到遗产吧”
“咳咳咳遗产”我失声,她可真是语出惊人
就在我想说她这是异想天开的时候。
桂夫人突然按住了我的手,
在亭子外面,白色狩衣打扮的鬼舞辻无惨用折扇挑开了竹帘,细长而微微上挑的眼眸轻扫后说,“前面正在表演歌舞,你要不要出来看”
他不会听到刚才年糕夫人的话了吧我头上冷汗淋淋。
年糕夫人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不中听,心虚的喝着水。
“是吗”我站起来,“那我就去前面了。”
我拉着无惨离开这里,他最是厌恶别人说他身体不好的话,刚才年糕夫人的发言实在太危险了
他任由我拉着他离开凉亭,等走到前面,我一直紧紧跟随他,一起看歌舞表演。
等看到年糕夫人离去我才放了心。
晚宴结束前,我去上了个厕所,珠世在门口等我,把我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马车停在这里,车上却没有人。
“月彦呢”我直当当地喊着他的假名字。
“大人,有点私事要办。”她垂首说。
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马车上没有人,而旁边的巷子深处似乎出现了奇怪的声音
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小声呼救。
“别去”
虽然珠世制止了我,但我还是忍不住朝里面走。
我进去时,他正从地上起来,脸上飞溅着和雪致的脸庞格格不入的血液,垂下的眼眸猩红异常。
他用拇指擦掉了脸上的血,舔到嘴里。
而一个女人双目圆睁,躺在地上,已然死了。
“呜”珠世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
我胃里翻涌着,扶墙开始干呕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他走到我的边上,“终于不再装了吗你很在乎吧,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的生命,我好像发现你的弱点”
“不是挺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