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次逗两只
“啊,抱歉,情不自禁就”浦沿比小幸时有自控力,很快就克制努力移开了视线。
“惠是在担心在京都遇到的事吗”
我手里的动作停下,晃动的绳子停止了摇摆,小幸时见绳子不动了,咿咿着想抓。
我垂下眼眸,雪化开了,变成一块冰凉的透明结块,我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是吗是在担心这件事吗我不懂,但不论如何,您能活着回来,日柱大人他一定是比谁都开心的。”
“我们见到他的时候,几乎没有见他笑过,总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我们都不明白他都这么强大了,还有什么可忧郁的,只听说他的妻子失去了下落。”
“我好像有点理解了。”“如果我有喜欢的人,一定会想好好的保护好她吧,要是做不到也会日夜自责,辗转难眠的。”浦沿说。
怎么解释我心里的负罪感呢。
回到了产屋敷家族所在的境地里。
我以要照顾孩子会打扰他为借口分开,我还需要一点时间理清自己的思绪,消除那家伙对我的影响,把他从我的记忆中遗忘。
夜里,我们睡两个被筒,我闭着眼,怎么也睡不着。
小幸时难得这么晚发出了哭声,我起来看,却发现一道身影比我更早。
“他尿了。”
背对着我的高大身影弯曲着,影子形成了一个弧度,他从边上抽出了一块尿裤换上。
然后就抱在怀里哄,熟练的不行。
眼见着没自己什么事儿了,我也懒得从被窝里钻出来挨冻了,卷着被子,看他一脸沉稳,一副专业奶爸的样子。
明明比我小,却比我称职多了我是真的抓瞎。
“你还没睡啊”我小声地问。
“嗯,睡不着。”
谁能想到现在的夜猫子夫妇,曾经是早睡早起的劳模典范。
我略一想就明白原因了。
我在鬼的身边日夜颠倒的生活不好过,他一个杀鬼的可不也得天天过着夜生活么。
于是我两在黑暗里互相看着对方精神奕奕的脸。
时隔半年,生物钟还是保持同步。
我忍不住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他看到我笑后,人呆了一呆。
我条件反射似的
迅速收敛了笑容,在半年魔鬼式的下,已经习惯了不去外在的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我缩回了脑袋,叮嘱道“幸时好像睡着了,外面冷,你也别待太久。”
感觉自己要变成蜗牛了。
很着急,很懊恼,又不知道怎么改变现状。
坏人的霍霍是真的会影响一生
他轻轻嗯了一声,我心里叹口气,重新闭上眼睛打算酝酿睡意。
“对不起惠。”
“啊”我转过了头,他躺着,继续说,“我知道是自己太没用了,才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不祈求你原谅”
“等等。”
“你在说什么”我越听越糊涂。
他慢慢地转过来,眼神里流露出淡淡地忧伤,“是我的错,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就算你不理我,也很正常,可是惠刚才对我笑了,就忍不住心怀希望起来。”
“对不起。”
等下,以上的这番话,他在道歉,他在自责他以为我不理他是在心里怪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