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走到梁氏跟前,“要么跟我吐干净,要么去銮仪司流水刑具走一遍,到时候你们可都得去。现在告诉我,你偷回娘家的银子,我不要了。”
梁氏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姑奶奶都是姓宋那个杀千刀的他没告诉我全部,我只知道半本”
“哇呀呀”是树下发出的怪叫,宋鑫那老娘唯恐儿媳妇坏事,出卖自己儿子,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你个丧门星把我们家都搬空了,休了你这个家贼”
梁氏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掐住了婆婆的脖子,“老娘这么多年照顾你这个瘫子,他把好的都给了那贱人还让她生的儿子读书,让我儿子学做
下等的生意营生我才是他老婆要休就休,你去跟那新儿媳过去吧”
继而下定决心转过头来,跪在地上求饶“他给这老虔婆买了上好墓地,早两年就在胡记棺材铺定了楠木棺材。棺材铺老板是同他穿一条裤子的发小。”
懂了还挺能选择藏的地儿
“果爷,走去胡记棺材铺搜。”
“是。这些人呢”
“先捆起来,咱们搜到了再说。”
这种重要的事情,当然不能假以人手,她得赶快把账本拿到,把写有和温哲之间交易的地方毁了。
“曹爷,前头胡同口有马车还有轿子。咱们避让一下吧”
“知道了”曹寅不耐烦地掀起帘子,“什么人啊这么久你去同他说说,我晌午前还得看我姥姥。”
“曹爷,是围观看热闹的,说是主子罚刁奴,刁奴把主家银子都吞了。吃里扒外么不是还是天衣阁宋大掌柜呢,那主家可是鳌拜大人啊”
“嗯”曹寅漫不经心应道,“等会儿谁”
“天衣阁宋掌柜和鳌拜。”
一对熟悉的身影从门里出来,一个是挽月,另一个“哎呦我的天哪那不是岳老板派来跟我打交道的丫头吗怎么跟她在一起岳老板,岳,月嘿”曹寅一拍脑袋
我怎么没想到这茬儿
他赶紧放下帘子一躲。
“爷,马车走了。”
“不去了,回头,去宫里。”
“您不去看您姥姥了”
“看你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