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和徐小歌都是内外分的很清的人,而且是非观都有点异于常人。
这俩都走的以杀止杀的路子。
而且两人都极为双标,对外人才讲对错和是非,对内则是“你就是我的对错是非,但凡是我师兄师弟做的,那自有他的缘由,问就是肯定是外人不对”。
所以谢厌很难想象自己会弃徐小歌于不顾。
谢厌“所以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小歌“你问我我问谁”
谢厌“我是问你记得的那部分,发生了什么让我丢弃你”
徐小歌转头看了谢厌,两人对视片刻。
徐小歌再次开口,“你问我我问谁。”
徐小歌”你把我扔问雪寺,让那群秃驴帮我修紫府净魔息,说好凌霄试剑会后就来接我,结果你一去不复回。”
谢厌“我死在凌霄试剑会上了”
徐小歌“”
徐小歌轻笑“那倒是好说了,你不仅没死,还得了机缘,夺了凌霄试剑会魁首。”
两人默默对视。
徐小歌眼底情绪复杂,谢厌眼底更多是疑惑。
徐小歌早年有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黏人。
这种黏人有特定对象,竹雨峰上是温浈媚,竹雨峰后是谢厌。
同时这种黏人也不是亲亲抱抱举高高,甜甜腻腻撒娇娇,而是无条件的信任依赖,觉得天塌下来的时候对方一定不会弃自己而逃,而是会站出来替自己顶着。
诚然,这种依赖感是温浈媚和谢厌惯出来的,自谢厌往下数的师弟师妹基本都有这个毛病。
但这也变相导致了徐小歌一个人在魔洲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头,现在的徐小歌身上的冷与杀伐气,都是在魔苍洲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磨炼出来的。
谢厌“你有等我吗”
徐小歌“”
谢厌“我既说了来接你,若是迟到了,你可有等我”
徐小歌“”
这不是徐小歌想不想等的问题。
徐小歌“今夜非得掰扯这几百年前的旧事我都怕我回忆着回忆着火气上来把你塞进蜈蜂锦囊”
徐小歌没开玩笑,他真火气上来了。
谢厌虽也满腹疑惑,但看徐小歌神色,还是暂时住了口。
做师兄的要懂得及时收手,师弟炸毛虽然很好玩儿,但炸崩了就不好玩儿了。
徐小歌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了两口越想越气。
要不还是把人塞进去吧,反正那些毒虫也不是谢厌对手,要不了谢厌的命,权当自己先出口气。
谢厌似是看透,提醒道“我可是紫府虚无脆弱得很。”
徐小歌接话,“那不是正好”
两人打了两句口水仗,徐小歌突然想起自己从甲子拍卖行带回来的芥子屋。
他当时留下的并不是拍卖行的芥子屋,而是随手从储物戒里挑出来的一个形似的。
当时青骨夫人分明看出端倪了,但不知是不是为拉拢徐小歌,并未多言。
徐小歌也挺好奇,慕容清无论如何都想得到这个芥子屋到底是为什么。
他将芥子屋拿出后打开,进去窥视了一番。
芥子屋中并无什么特殊的,唯一称得上特殊的是,里面有一个人,一个孩子。
孩子不过十来岁,是个男孩,长得玉雪可爱,见到徐小歌后先是一愣,而后疾步跑过来,仰头问徐小歌,
“你是来救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