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枝云皱眉,“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让左邻右舍听到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她扭头一看,果然,就连之前一直都沉浸在玩具世界里的雷镇都被雷鸣的这一嗓子给吸引过来注意力了。
雷鸣痛得耳朵都感觉在抽抽,“你刚刚按哪儿了,我之前没感觉到有地方这么痛啊,被你一按,我感觉肋骨都像是断了几根。”
许枝云没搭理雷鸣的控诉,同雷鸣说,“针刺放血主要解决的是拥堵的问题,你这不算拥堵,算是伤到了气血,属于虚的范畴,得好好补补。”
“我才不虚”
山河大学机械系,卢忠山在分配给他的教师宿舍里休息了半天,眼角有些湿润。
从他被下放到甘州省已经过去了四年,他的研究也被迫中断了四年。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的研究就要这样石沉大海,还因为研究中断而沤过很长时间的气,怀疑过自己这样做是否值得最终结果依旧是值得。
不管受再多的艰难坎坷,他都觉得值得。
因为对这片土地,这个国家,爱的深沉。
卢中山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通过这么神奇的际遇,再回到大学课堂和实验室。
他在山河大学里走了一遍又一遍,在机械系的学院楼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看着那些已经挂牌的实验室,透过玻璃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先进仪器摸着良心说,他眼馋了。
这是他当年在老美留学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过的先进设备。
可无奈的是,山河大学机械里的那些设备,他看得见,摸不着。
卢中山决定给山河大学的云校长写一封信,希望能够给他开放一些实验室,他好带着机械系的学生继续之前的研究。
他的研究明明只差临门一脚了原本能够抢跑国际一流的研究水平,不仅是赶上老美那边的最新研究结果,还有望超过老美。
可惜停滞了四年,他在甘州省待了四年,已经不清楚老美那边究竟研究到什么水平了。
就在卢中山想给许枝云写一封信的时候,他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了一步录音机,还有语音提示“尊敬的卢教授,对着录音机说下您想要表达的内容,就可以直接留言给云校长哦”
卢中山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地拿起那部小小的录音机来,仔细端详过后,放下录音机,从抽屉里拿出了纸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