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做点什么,但是做不到,还好危机已经解除,六道骸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他大概率不会死吧,只是伤的太重。现在她晕过去也没事,等醒来就行,就是希望早点醒来,她想早点回去。
她想妈妈了。
“一会我要是晕过去,你帮我看看他,要是有什么危险,不管用什么方法把我叫起来,这么多年我没拜托过你什么事,这次可以拜托你吗,系统。”
你都打感情牌了,我还能说什么,你放心吧,
我帮你看着。
那她可以安心的晕了。
腰肢被一双手揽起来。
五条悟真是拼了老命赶过来的,
,
赶紧改签,拼命尝试瞬移,却还是见到了这样的她。
她像一张纸,被涂满红的纸,潮湿脆弱,他大脑空白片刻,在女孩虚弱的声音中回神。
“骸”
“安安”
五条悟也是第一次这样叫她。
是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安安觉得很疲惫,她的身体和意识都在极限,没有办法做什么想什么,非常费力的睁开眼。
白发少年的表情格外冷淡,那是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跟着发冷才这样冷淡,并不想对她冷淡,他现在很害怕,他从未有过这种害怕的情绪,也是第一次深刻体会到,她是真的随时都会死掉。
安安看到五条悟惊讶一瞬,随后轻笑一下。
“悟,你来了啊。”
“真好。”
“那我就放心了。”
这回真放心的晕了过去。
五条悟小心的抱着她,随后赶来的太宰治被安安这个样子刺激的在原地怔了一会,直到五条悟叫他。
“带上那个凤梨头小鬼。”
屏障在月礼死亡之后自动消失,所以几个才能进来,森鸥外和酷拉皮卡刚好摇着小船回来。
她好惨。
森鸥外看了看安安身体状况,好奇怪,她体内又没有看上去那么差。
安安再次醒来在陌生的地方,鼻尖有消毒水的味道,她爬起来拔掉手背上的吊针,看了看时间。
早上八点。
她被包的和木乃伊一样。
不行。
得回酒店,今天约好继续玩的。
“你要去做什么。”
靠在门口的五条悟问,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准备问,问了她也不可能说,他只知道她现在要好好养伤。
“啊,回酒店啊,我上午要和哥哥他们一起去玩。”
“哈你这个样子要出去玩”
“有什么问题吗”
五条悟气的要死,“你说有什么问题你看看你这个样子。”
安安“哦,这个啊,这样不就好了。”
她一把扯掉身上的绷带,让五条悟惊讶的是她身上的伤口竟然已经结疤,就算不用包扎也没问题。
也是哦,她有治愈的能力。
五条悟以为她有那种自动治愈的能力,实际上是她兑换了一点药,但这段时间过后她又要痛苦很久,她想在旅游这段时间好好陪妈妈玩一玩。
除了一身的伤痕。
她一直都脆弱的一阵风能吹到,此时看上去更加易碎,确切的说这个模样已经碎掉了。
安安揉了揉头,扯掉纱布和绷带,她就没穿什么衣服了,随手拿了件病服,“骸呢
,他怎么样”
“早上醒后看过你就走了。”
“走了”
她还想去看看他,没想到伤的那么重居然这么快就醒了,醒了就跑啊。
“走了”
“那他怎么样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吧”
五条悟不满的说“你不如多关心一下你自己,那人谁啊,我好像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