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摸了摸鼻尖,细想这些变化,说“怀徵的占有欲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不至于连们都不能见慕慕吧可不信。”
唐氏瞪他一眼,“你成天知往大理寺跑,破那么多案子有什么用都快二十了,儿媳妇不带个来,你妹妹的事不见你操心,你是诚心想气死”
江濯蹭的站来,好声好气地劝“好啦,您别念叨了,不是想让亲自去找怀徵,看看慕慕过得如何了明日去,明日去行吧。”
唐氏还觉得不满意,“除了这个,媳妇得赶紧找一个来,你母亲想抱孙子了。”
听完这话,江濯一脸古怪,半天憋不出什么话。
唐氏瞪他,“你这是不听阿娘的话了”
江濯揉了揉眉尾,迟疑了会儿,还是“阿娘啊,不是不想让你抱大胖孙子,这不是江琰那小胖子还年幼吗您那么想抱,去抱他不成了成天惦记儿子做什么”
唐氏气得站来,“江濯你讨打”
江琰站在燕喜堂,一双掌心撑在墙壁上,嘿咻嘿咻地对着墙壁锻炼。
等听到里传来母亲斥责哥哥的动静,他嘻嘻问身后的小厮“如何,是不是瘦了”
小厮望着江琰那圆鼓鼓的小肚子,色为难嗫嚅“瘦,瘦了一点”
江琰顿时振奋精神,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斗志。
“太好了,过阵子,能瘦成哥哥那样,可以去找姐夫学武了”
江濯被自己的母亲一阵念叨,等不了明日了,晌午过后便亲自去了一趟左军衙署。
他特地挑了个好的时辰,为了堵。
江濯约莫等了一个时辰,最终还是等到衙役说裴扶墨不在的消息。
看来裴扶墨是摆明了不愿意见他,直到现在,他这才察觉,母亲的担忧不像空穴来风。
江濯离开衙署后,衙役敲响了房门进去话。
裴扶墨坐在书案后,边处理公务边懒懒地问“了”
得到衙役的话。
裴扶墨忽地停下手的事,垂眸看依偎在他怀的,“许久没见你哥哥了,不想他么”
耳廓传来灼热的温度,江絮清低声“想”
她话未说完,一股力忽然按紧了她的下颌,被迫扬了脸颊。
裴扶墨将脸俯下,眼神紧紧盯着她的脸庞,目沉森冷“不,你不想。”
江絮清怔神,惶惶不安的目光与他视线对上,心里有片刻的紧迫。
“可他只是哥哥而已”
裴扶墨缓缓摇头,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她的耳垂,柔声轻语“娇娇,哥哥不行,你不是说你喜欢吗那便证明给看。”
他没办法相信她说的话
了,她那双眼多么会骗啊。
只有时时刻刻在自己的身旁,他才能有安心的感觉。
江絮清喉间微涩,僵持了半晌,才轻轻点头。“的确不想了,还是想每时每刻都跟你在一。”
当她说完这句话后,很明显的感觉到,裴扶墨身上的冷意霎时间褪去了。
下一刻,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廓,呢喃着一些她根本听不清的话。
江絮清垂眸,敛住眸的忧愁。
如今她和他明抱得很是亲近,却总觉得相隔很远,怎么都靠不近了。
夜色落在宫殿的琉璃瓦顶,浮华铺盖,显得格辉煌。皇宫养心殿内,熏香袅袅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