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明明白白告诉宁枝可以,但是他不想。
就好像宁枝对做饭的态度,她是能做,但是味道实在勉强。
有奚澜誉在,她是真不想再现一次炸厨房的人间惨剧。
宁枝犹豫一霎,抿唇,指尖划过他锁骨,她注意到,奚澜誉的皮肤有种近似月光的苍白,在她触碰过的地方,轻微地,像蝴蝶扇动一下翅膀,留下一抹浅淡的色彩。
宁枝其实不大会弄,也不知奚澜誉怎么系的,她抽了几下都没抽出来。
宁枝有些泄气,但与此同时,她被挑起胜负欲,正准备摸出手机找个教程看看。
奚澜誉忽然勾唇,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一边看着她,一边引导,“这样,再这样”
宁枝茫然跟着他动作,坦白讲,具体是怎么个解法,她是一点都没学进去。
此刻,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奚澜誉这样白的肤色,为什么唇却这样的红,看起来很好
下一瞬,当宁枝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她赶忙轻轻甩一下头发,将自己心里这危险的想法刹住。
一定是国庆假太长,她从早到晚给奚澜誉待在一起,才会变得这么这么
尽管宁枝很不想承认,但她知道,“色欲熏心”这个词真的很适合用来形容她现在的状态。
宁枝不由后退一步,她被他握着的那只手骤然放松。
那解下的领带被奚澜誉随意地捏在指尖,他略微垂眸,锁住她的目光,嗓音低沉而勾人,“学会了吗”
没有。但宁枝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这要命的过程,她迟疑一秒点头,“嗯。”想了想,为增加信服力,宁枝补充,“会了。”
奚澜誉忽凑近,将领带塞到她手上,说,“那借你再练习一遍。”
宁枝傻眼,她微微皱眉,正准备说她练习这个做什么。
头顶蓦地传来一声轻笑,手心的领带被奚澜誉抽走,随手搁在一旁的置物架上。
他重新看向她,嘴角噙了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宁枝霎时便意识到,他知道她没学会,刚刚这举动,不过是单纯的在逗她罢了。
厨房空间算不得小,但因为他们此时靠得太近,宁枝反而觉出一种缺氧般的窒息。
她向后退一步,奚澜誉便不经意地往前移一步。
退无可退,宁枝后腰贴上冰冷的流理台。
她忽然想起,今天在车上,奚澜誉曾问过她,他们现在算什么
那时宁枝没有答。
可是现在,宁枝看眼他将她笼罩的姿势,不由地生出点想法。
到底算什么呢
宁枝觉得,他们好像已经不像单纯的合约夫妻了。
从她这个角度,
可以看到奚澜誉盯着她的眼眸,上下滚动的喉结,那近乎失控的滚烫的气息
就在宁枝陷在他周身涌动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她放在台面上的手机突然“嗡”了两声。
霎时,室内缠绵的暧昧被打破,宁枝从那几乎让人疯狂的旖旎中清醒过来。
她看了眼手机,瞳孔微微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