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吻过,扣住她的腰,偏头,微微收紧,又慢慢松开,近乎折磨般,来回重复
宁枝下意识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就在她即将滑落之际,奚澜誉长臂一捞,将她按回怀里。
他指尖有意无意顺延着重力的方向,打着圈,轻轻的扌尞拨,停顿片刻,按住。
宁枝感觉心里突然坠了一下,她忍不住伸手,想将那道在那不清白位置的禁锢推开
不、不同于从前
是更过分的
偏奚澜誉将这事做得坦坦荡荡,他附在她耳边,齿尖轻咬着她的耳垂,微微用力,将那美人豆般的点了一下。
他低低笑了声,捉住宁枝的手,开口,嗓音低哑着,去回应她上面的话,“不如将这里也”
真是混账得要命。
第二天一早,宁枝睁开眼,忽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乱感,她看着昏暗的房间眨了两下眼睛。
下一瞬,昨晚混乱的记忆回笼。
宁枝两手捂住脸,痛苦得“唔”了声。
那些场景,那些战栗,那止不住的颤抖仿佛依旧历历在目
宁枝直到现在,大脑还有一股当时留下的空白感。
光是想想,便觉得又会
宁枝说不清这是余韵,还是更深的渴求
总之
奚澜誉的指尖好像弹奏月光奏鸣曲那般,迅疾,跳跃,猛烈,直击要害
宁枝被动承受,浑身瘫软着,毫无招架之力。
最后,奚澜誉不光如愿以偿,她湿漉漉的发不止将他的衬衫打湿,也将他的掌,他匀称的西裤,甚至,还有他那总如寒冰般的深冷眼眸。
或许汇聚成水珠往下落的也并非是她潮润的发
宁枝躺在床上,做了好大一通心理建设,才决定起来洗漱。
刚撑起身子的那瞬间,浑身酸软席卷,尤其是月要,许是消耗过多,有点凉凉的感觉。
宁枝忽然觉得,这种一杯枸杞一上午的生活或许也并非不可以。
待她勉强弄完,刚推开门,便见到倚在门前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奚澜誉。
他笑了声,“宝贝,早安。”
他嗓音格外的磁沉,带着点早起的砂砾感。
宁枝一瞬从耳尖热到脚后跟,她现在简直听不得“宝贝”这两个字。
“宝贝好棒。”
“宝贝怎么这么厉害。”
“宝贝放松,嗯,好乖
。”
“”
她仿佛又身处那个有月的夜晚,好像变成溺水的人v,而奚澜誉的这些话,宛如浮木,透过那重重水雾,再一次萦绕在她的耳边。
宁枝捂了捂耳朵,没敢看他,她正准备转身下楼,腰突然一酸,她“嘶”了声,转而回头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
奚澜誉见状,没忍住,扶额笑了笑。
他鲜少有心情这样外露,掩饰不住愉悦的时刻。
宁枝脸白里透红,就跟昨晚,脑中闪过白光,中场休息,大口大口呼吸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