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动静不小,但这家山鹰酒吧来的都不是普通混混。这里已经被警察默认为是黑手党的聚集地,哪怕闹出人命也不会有警方插手黑暗世界有黑暗世界的规则,而这里就是法外的世界。
各色的打量落在她身上,可能因为她这样的人太少见了,反而一时间没有人来骚扰她。
布罗娜却丝毫没有动摇,墨镜隐藏了她也扫视其他人的目光。
她径直走向吧台“一杯冰水。”
人穷但志远,冰水是她今夜消费的极限了。找回哥哥和记忆要走可持续发展之路,不多的钱要留着当情报费。
留着大胡子、纹身布满胳膊的酒保把冰块在雪克杯中摇得叮当作响,仿佛有人在这里用枪乱扫一样,十秒后“啪”的将杯子扣在她面前。
这么点工程就卖她一天的饭钱了布罗娜心痛地将硬币放在桌上,端着冰水找了一个角落站着。
尽管大堆的薄荷叶就在酒保手边放着,布罗娜还是忍下了想要拿两片放进来的冲动。
她不能暴露自己任何的喜好,不能给任何人揣摩她、侧写她身份和心理的机会。
由于涂着口黑,布罗娜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吸管,这样能防止别人从杯子的口红印推测出她的唇形,进而获得其他信息。
“热情做的越来越过分了科隆家的不管吗”
“科隆家的二少爷跑了,最近哪有空管这些。”
“那我们的生意怎么办”
布罗娜静静听着酒吧里人们的对话,更有价值的情报都是私下交易的,但他们随便聊的这些东西也足够她基本了解现在的状况了。
她想再多了解一些热情,毕竟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哥哥在热情暗杀组从业的阶段。
但怎么听来听去,这些人都在骂热情
这还是山鹰酒吧吗,确定不是热情组织受害者吐槽大会
哥哥到底处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中啊
在布罗娜快听不下去的时候,终于有个一桌明显酒喝大了的老叔讲出了她最感兴趣的话题。
“我要去找里苏特,或者其他暗杀者,让他们做掉几个热情的干部报仇马的,今天他们居然把我的三个好兄弟干掉了,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家族的,但我去仓库收尸的时候快要气疯了这是在挑衅、是在宣战”
“老约翰,你疯了”旁边的人立刻劝他,“里苏特他们就是热情的人啊”怎么会自己人打自己人呢
“放屁”老约翰重重把酒瓶子砸在桌子上,破碎的玻璃和酒都扎在他身上,可他却完全不在意,眼中染上了疯狂的血色“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搞来了一个大情报。”
老约翰站在桌上高声宣布“里苏特和热情的新教父在两年前为了争一个银发的情人早就决裂了”
布罗娜差点把嘴里的水全部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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