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怎么了”降谷正准备去看其他人的情况,却发觉幼驯染还停留在原地,状态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诸伏的表情管理也很过关,在抬起头看向降谷的一瞬间就调整好了情绪,“我们走吧,zero。”
“嗯。”降谷虽然还是有些狐疑,但见诸伏目前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也就暂时放下了担忧。
虽是邪不压正、终有拨云见日的一天,只是代价太过惨烈。不少人没能挺过这漆黑的一夜,倒在了这条“正义”的道路上,他们本该看到黎明的样子。
降谷零的牺牲更是一记重锤,深深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他们总攻计划中的大部分情报,都是来源于降谷。
黑田兵卫作为里理事官,当下就从前线人员得知了这件事情。他从柜子里取出那份压在最下面的档案袋,拿出降谷的那份资料,默然注视了许久。
降谷是一毕业就参与了卧底训练,他几乎鲜少能以降谷零的身份在外行动,职位也自他卧底后一直保持在“警部”没有变动。黑田叹了口气,又翻出降谷在决战前半开玩笑递给他的遗书真想不到,竟会弄假成真。
说是遗书,黑田却不觉得和降谷往常写的报告有什么太大区别,只是提出希望可以将自己葬在诸伏景光的墓旁;还有,将他保留的诸伏景光的遗物寄给长野的诸伏高明警部。
赤井秀一是在决战刚一结束,从那些公安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他平常本就沉默无言,有些冷漠,此刻的气场更显得生人勿近。
他点了一根烟,缓缓地吐出,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还欠他一个真相。”这是他唯一说出来的一句话。
其实,赤井知道降谷恐怕早就推出了那日的事情,但是他也清楚对方想要的只有自己亲口所说的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勇气告知。
工藤新一因为在决战中受了重伤,在抢救苏醒后才从前来慰问的公安那里套出来了这件事情。他从降谷那里听过和那四位同期友人的些许过往,一时也不知这究竟算是一个喜剧还是悲剧。
喜剧和悲剧本就并非完全对立,最惨的悲剧有时恰恰会成为喜剧。
他看向窗外,正好赶上一阵樱花雨,花瓣零落飘散,似一场谢幕。
几日后,由警备企划课主持联合警视厅公安部召开的表彰大会照常举行,沉重地将两位牺牲的卧底的名字告诉所有同僚“他们的功绩注定不能公诸于世,但我们应当铭记他们的名字。”
墓园里,两个紧挨着的无名墓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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