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直野早苗,”依旧是刚才那位女生介绍到,“和须沢清美、被害人今立和子都是大学同学;他叫是佐幸治,清美的哥哥、和子的男朋友。这间房子目前是和子、清美和是佐在住。”
“大哥哥和大姐姐的姓氏不一样呢。”新一继续提问到。
“啊,小朋友,是这样的,因为我们父母离异了,所以我随父姓、清美随母姓,才会这样。”是佐弯下腰给对方解释到。
“诶,原来是这样啊。”新一点点头,似乎开始思索。
话音刚落,门外已经响起了警笛声,搜查一课的人已经赶到了。
“小兰,你怎么在这里工藤也在吗”前来的刑警似乎认识这两个孩子,跟待在外面的女孩交谈了几句。
“我们本来是在附近玩,结果新一一听到尖叫声就跑过来了。”
“我是搜查一课的目暮,这起案子就交给我们吧。”对方进门后就朝伊达出示了证件,示意交接。
尽管伊达很想跟着把案件侦破完,但是作为巡警和警视厅刑警的职责是有明确的划分的,既然对方已经赶到现场,那么他确实应该离开了。
搜查一课的人已经开始问话和现场采证,表明伊达确实该离开了。
不过,他离开前顺便往彻底打开的浴室里看了一眼,试图记住所有的线索。
“也就是说,按照几位的叙述,被害人在遇害期间,只有是佐先生在家里是吗”目暮询问到。
“喂喂警察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一中午都确实在房间里待着玩游戏,和我联机的队友都能证明。而且现场是叫什么密室吧和子还没准是自杀吧。”是佐看到警方开始怀疑自己,有些慌乱。
“虽然乍一看确实会被认为是自杀,但是,这绝对是一起凶杀案,”伊达临走时刚好听到这一句话,直接反驳回去,“死者拿刀的方式根本不符合自杀时的动作。”
“而且,想用利刃自杀的人,一般身上都会留下一种叫做踌躇伤的轻伤哦,”工藤新一直接走进了浴室,指着伤口,“但是这个姐姐身上只有这么一处伤口,很奇怪吧”
或许是因为走进观察,他很快又说出了自己当我第二个判断“啊嘞嘞,好奇怪啊,姐姐身上的伤口和手里的这把刀好像也不一致呀,会不会是另有凶器呢”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感觉自己飞起来了原来是目暮把他直接拎出了案发现场“好了,工藤你要是想玩侦探游戏的话,就去找小兰吧。”
“呐,新一,要不我们还是不打扰警方办案了吧。”小兰拽了拽对方,试图带他离开。
“目暮警官,刀确实和死者的伤口不匹配。”鉴识课的人员听完工藤的话迅速地检查了这一点。
“我是将来要成为像福尔摩斯一样的侦探,小兰,案子还没有侦破怎么可以离开呢。”工藤嘟着嘴,对于目暮不让他进入案发现场的行为有些不满。
“原来你想当侦探啊,”伊达蹲下来揉了揉新一的头,“难怪连踌躇伤都知道,还真是不错的发现啊,小子。”
“巡警先生也很厉害,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姿势不对了,”工藤因为被夸奖了还有些害羞,“但是您不打算把案件侦破了再走吗”
“因为你的刚才的那条发现,我大概有些想法了,”伊达朝案发现场看了一眼,“但是毕竟这起案子轮不到我负责,相信他们一定也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