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竟是一扎一个准,简单两下子,棍子上就多了两条鱼。
有了他的对比,更显得牡丹没用。
她静观时嘴撅得高高的,满是被比下去的不爽。
她毫不客气地说“展大人怎么来了也不出声,就看着我出丑”
展昭轻笑,没把她话里的刺放在心上,而是好脾气地回她话。
“都是展某的不是。”
他说着还行礼道歉,满是诚意。
牡丹也没揪着不放,转而换了话题,“展大人的伤可还要紧”
展昭回她的话,“多谢姑娘昨日的援手,道长的药非同寻常,现下应是已无大碍。”
她刚刚的不虞散去,和展昭带着三条鱼和一把野芹菜往回走。
身边没有厨具,自然也处理不好鱼,只能直接烤了。
烤炙鲫鱼的活就交给展昭了,他有在外露宿的经历,他来干正合适。
两人身上也没什么刀具,鱼没去鳞片也没去内脏,今日尝的是原滋原味。
鱼在火光上产生变化,焦香味随着空气弥漫,勾起人的食欲。
牡丹捧着脸等待展昭烤鱼,她对自己辛苦打到的鱼满怀期待,还特意跟他说自己要吃自己那条。
他自然满口答应,特意先烤牡丹的鱼,还把野芹菜放在火上烘烤了一会。
“鱼好了,柳姑娘等它凉些再用,别被烫到了。”
他把插着鱼的木棍交给牡丹,还细细嘱咐一番。
没有经盐糖等调味料处理的鱼,果然寡淡无味,尝起来还有若有若无的腥气。
牡丹吃了几口就大失所望,鼻子嗅到的香是在骗人,她只能配上几口野芹菜来压下鱼的奇怪味道。
展昭随口道“柳姑娘一直喊我展大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是什么开封府的大人,姑娘要不改个称呼”
即使两人被困山底,牡丹也没忘喊他展大人,这个带着距离感的称呼。
既然她都说两人是患难之交,怎么还如此生分。
牡丹来了兴趣,若有所思道“展大人也一直喊我柳姑娘,是不是也该改口”
若他不喊姑娘,又该怎么称呼她,难道要直呼其名吗
展昭一脸为难,让他改口对柳姑娘喊红绡吗是否过于亲近了。
“那我该叫柳姑娘为红”
他还是说不出口。
当然牡丹没有这个意思,红绡又不是她的名字,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以后喊你展公子,展公子继续叫我柳姑娘就好,这样如何”牡丹笑道。
只是一个称呼就让他如此困窘,正好抵消刚才他笑她抓鱼的事。
展昭欣然接受她的提议,“柳姑娘说的是。”
说完两人都默默享用烤鱼,没人开口气氛有些特别。
牡丹倒是想起一件事,昨日夜里王昌志能打败展昭,说不定是也是给他下药了。
她打破沉默,“展公子昨日是否有吃他们的东西”
他思索一会,好似是想起来什么。
“大概是有的。”展昭回道。
听完他的回复,牡丹拿出紫苏丹。
“我看是他们在里面下毒了,才叫展公子不敌王镖师,这份药丸应该可以解他们的毒。”
展昭问道“姑娘怎么知道此药能解他们的毒”
“之前他们也给我下过毒,应该是能让人不知不觉间虚弱下去。”
她回答得轻松,说的话却透露自己遇到的险难,展昭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牡丹还以为他的沉默是在担忧该如何脱困,她继续说“展公子不必忧虑,少当家平安回去后会来找我们的。”
宋瑜是读懂了她的口型才走的,她相信牡丹的决策,牡丹也相信宋瑜不会放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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