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立刻转头看向启动异能的小矮子,准备出声呛几句。
而这时,水和千惠身旁的手机传出稍微失真的声音。
“笨蛋高中生,脑子被废料信息塞满了吗,千酱的意思是拿你被港口afia威胁的借口来蒙骗咒术高层,你们咒术高层都被卧底塞满了,不靠谱,这种事情名侦探不在现场都能推理出来。”
电话那头的江户川乱步气鼓鼓的塞下一口卤菜,什么为了保护名侦探的安全不让他到现场,明明太宰治那个家伙战斗力也不高,体术也不好,凭什么可以去千惠家。
好大一个瓜,森鸥外看了眼咒术界的两名dk,这信息不亚于有人当面告诉他,他的港口afia里被其他组织塞满了卧底,下属们都是不可信的那样严重。
五条悟一时也迟疑了,开始回想起和那些老橘子为数不多的记忆,怎么看都是一股子老橘子味道,卧底已经被同化了
作为野生的咒灵操使,对于咒术界高层和御三家的那些破事只是略有耳闻的地步。
这个耳闻还是身边的五条悟孜孜不倦的吐槽那些烦人的家族长老和高强度任务时骂高层了解的。
内心的信念再一次被动摇,夏油杰低垂着脑袋目光溃散的看着身边开的正艳的红色玫瑰,恍惚间他觉得这玫瑰上面洒满了血。
太宰治靠在围栏上脸边就是玫瑰的荆棘,丝毫不担心被娇嫩的花朵刺伤皮肤的太宰治解开脸上束缚眼睛的绷带,任由其环绕脖颈随夜风起伏。
对于夏油杰的动摇他看到清楚,不过是没有经历苦难而稚嫩的信仰,脆弱到他都不忍心打破,森先生对于钻石的打磨那套,会非常适合重塑这位少年的三观。
听说,夏天可是咒灵的高发期,这两个月的实习期,呀啦,真是难为靠谱的大人了。
在这个腐朽氧化的世界,也就眼前这点鲜活,他不介意耗费一点时间,陪陪准备大闹一场的神明。
“是福泽阁下家的孩子啊,福泽阁下在你身边吗。”
“在哦,社长让你不要欺负小朋友,不然社长会半夜过去找你切磋。”
森鸥外面皮抽抽了几下,福泽阁下还是那么爱开玩笑,他现在都不住在镭钵街了,就呆在港口afia首领办公室里,福泽阁下还想夜闯港口afia大楼。
“社长说,横滨要改变,咒术界也需要改革,我们武装侦探社也会出力的,到时候记得打钱就行。”
江户川乱步身边擦拭着武士剑的福泽谕吉严肃的点了点头,乱步很聪明,他想表达的话几乎都不需要说出口。
当福泽谕吉看到小机器人送过来的咒术界的内幕信息时,这位绝对金盆洗手的独狼都差点拿起剑去重操旧业。
雇佣童工不说,上面高层还随意处死年轻的生命,还是借助咒灵的手,这种不作为,不把生命看着眼里的高层简直就是占着位置来碍眼拖后腿。
“嘛,既然咒术界内部难以解决,借助一下外力来清垃圾怎么样。”
对迫害老橘子一事双手双脚赞成的五条悟拉上一边的未来挚友上了水和千惠的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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