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那头吵吵嚷嚷,不时有记者高声提问,闪光灯咔擦咔擦声不绝于耳。
“我就是。”
“他违反了球场制定的性别安全守则,请您来警卫室缴纳罚款把人领走。”
“好的,我马上到。”
aha保安挂断电话,“您丈夫正在赶来的路上。”
御影玲王抱着脑袋。为了名声考虑,他本意是不暴露身份争取宽大处理,谁成想这破规矩自他当年制定以来几经修改,严苛到这地步。不收支票,不刷卡,仅支持现金。保安油盐不进,御影玲王摘下口罩眼镜试图表明身份,对方直接抄起防爆盾让他不许乱来。
简直不可理喻
几分钟后,警卫室的门笃笃响。
洁世一头发尚在滴水,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不好意思我来迟了,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
“以撒”保安惊呼出声,猛然捂住嘴,拼命遏制住兴奋,颤抖着拿出登记薄和钢笔,“在这里写下姓名和联络方式,罚金的对照表在墙上。”他忍不住补充道,“您上半场最后的世界波打门太漂亮了,恭喜您赢得比赛”
“谢谢。”洁世一照做,又在保安的央求下给手帕签名。御影玲王像个犯了错被老师留堂的学生,低头始终默不作声。
“哟玲王,我来捞你了。”洁世一故作玩笑,用手肘捅捅他,没反应,“怎么脸那么红”诧异地用手背碰他的鬓角,触手的温度把洁世一吓了一跳。
beta嗅不到信息素,充斥整个警卫室的铜锈味如一记重拳砸得人眼冒金星,洁世一毫无所觉,握住御影玲王的手腕,被挣开了。
“玲王,你哪里不舒服吗”
“吵死了,别管我。”嗓子都哑了。
保安慌慌张张,“易感期的aha会有这样那样的坏脾气,您要是赶时间可以先去忙,等抑制剂送过来我帮您给他注射。”
洁世一若有所思,或许同为aha对方更能让御影玲王安心,刚想点头。
“有点职业道德,你到底想不想干了。”御影玲王忍无可忍噌地起立,怒怨瞪着保安。
这人还挟天子以令诸侯,居然趁机找洁世一要签名,签哪里不好,还非要签在手帕上。正经人谁随身携带手帕啊不要脸的aha,太不检点了
“这是我丈夫,不是你丈夫,你一个陌生人不觉得管太多了吗”说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伸手拽住洁世一的袖子,蒙头往门口冲。
洁世一不明所以,没去管甩在身后的保安,快步跟上他,“玲王,你易感期不是下个月才到吗”
御影玲王充耳不闻,二人径直莽进地下车库。
眼看人要往驾驶座钻,洁世一赶忙拦住他,“易感期aha不能开车,我带驾照了,你坐旁边去。”
对易感期的aha来说,理智是奢望,任何忤逆心意的事都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心上人还摆脸子给他看,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没有当场号啕大哭是御影玲王最后的倔强。他纹丝未动,铁了心要进驾驶座。
洁世一拗不过他,只得坐进副驾驶,相对的拿走了御影玲王的车钥匙。这不是惯着他的时候,上路被交警拦下是要吊销驾照的。
身处封闭空间,爱人触手可及,御影玲王摇摇欲坠的心稍稍回落,“你队友那边,怎么说的”现在是赛后采访阶段,身为队长洁世一突兀离席,免不了落人口舌。
“啊,就说处理私事。”洁世一暗忖,蓝血几人闻后差点跟过来这事不便多提。
就这样御影玲王不太满意,他们光明正大在民政局登记的,还是说
“你不想和我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