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报复她。
一个她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二个她是徐随舟的妻子。
当然,他们肯定最想把平安带走,只是现在不太可能了,平安明面上已经是徐随舟养子。
他们不敢直接跟在职军官正面刚。
这般想着,宋晚秋望向徐随舟“事后有人检查过吗”
问得没头没尾,不过徐随舟知道她的意思,他在部队这么多年养成的谨慎习惯,第一时间门就察觉出不对劲,去检查了。
“没看出来,这事儿得找专业的人来。”
“这么多天过去。”宋晚秋眉眼沉沉,是她思索时惯常露出的神态,“若真是人为,就算有证据,恐怕早就被抹掉了。”
“还有一个方向可以查。”徐随舟说道。
宋晚秋望向他,瞬间门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查外来的人”
徐随舟“嗯”了一声,机械厂的围墙建得高,白天晚上都有巡逻的人,爬墙进来必须冒很大风险,随时面临被抓,一旦被抓就要送去批斗。
“说实话,没人愿意冒这个险,”他说完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也不要抱太大希望,盘踞这么多年的根,哪是我们轻易能碰触到的。”
事实也如徐随舟所料,出入登记表没有任何异样,登记的人也都查得到根底,身家十分清白。
徐随舟说这件事的时候,宋晚秋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她说道“如果不是故意躲过登记,那就是厂里面的人干的。”
按照流言传播速度,宋晚秋更怀疑人就在厂里,不是厂区就是家属楼。
徐随舟咬牙,愤怒地说道“他娘的,别被我抓到是哪个”
宋晚秋不喜欢他动不动就说脏话,神情淡漠地剜他一眼,“别动不动就他娘你娘,听得我耳朵脏。”
徐随舟一噎,想要反驳又不敢,只能不敢地嘟囔“就你臭毛病多。”
宋晚秋没有听见。
徐随舟早上买了一块五花肉,回来就剁成肉沫了,宋晚秋现在正在调馅料,猪肉分成两份,一份跟秋白菜沫搅拌,另一份跟芹菜沫搅拌。
面团也是早上就发好的,徐随舟干别的不行,揉面擀面很是可以,他负责擀成饺子皮,她负责捏成饺子。
到最后面团还是剩了点,她干脆去张奶奶家换了点韭菜,又炒了点鸡蛋,都包成鸡蛋韭菜馅的。
坐火车从宁城到樟城需要三天三夜,宋晚秋担心在车上吃不好,又跟家属楼的其他人换了点咸鸭蛋。
要离开宁城去樟城的事,她谁都没说,就连车票也是徐随舟拖信得过的人买的,他自己没有露面。
不管怎样,小心谨慎点总归没有错。
傍晚,天边的晚霞就像一幅被染成血红色的绚烂油画,美极了。
徐家院子聚集了一群人,“砰砰砰”地把门拍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