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多、了你咳别、吹了”
霍瑾瑜吐出口的一句话,似乎每个字都夹杂着轻轻的颤音。
这种福气,现在的他还无福消受。
江轻舟哦了声,又坐会旁边陪护的椅子上,病房里安安静静,落针可闻。
两个人两眼瞪两眼互相瞪了一会,江轻舟低头瞥了眼时间,又瞥了眼霍瑾瑜那副略显无精打采的神色“你还不睡吗现在已经快十点了。”
“我是夜猫子。”即使精神不济,霍瑾瑜也是努力瞪大眼睛做
出一副我精神很好的样子。
江轻舟看了也是直摇头,他一点也想再惯着霍瑾瑜的这个每天晚上熬夜打游戏,有时候玩的高兴,还会打通宵的不良作息表。
喜欢打游戏,可以。但不能毫无节制,因为之前每天晚上熬夜打游戏,第二天去学校,当别的同学都在认真听课,就只有霍瑾瑜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的路上。
五天里起码有两天半早上都需要在课桌上补眠,中午精神了,下午又接着打游戏。
天天循环,周而复始。
“闭上眼睡觉,伤患就要有伤患的自觉。”
“噢”
望着已经乖乖把眼睛闭上的霍瑾瑜,江轻舟反倒是愣了愣这么听话的吗他腹中还打了好几张备用草稿纸都没有用上。
感觉好像这两天的霍瑾瑜格外听话,他说什么是什么,脾气温顺的好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五分钟过去了,他眼中的“小绵羊”又睁开了眼睛,结巴道“我、我内急。”
“啊”江轻舟快速眨了眨眼,反应过来,“我扶你去卫生间。”
江轻舟扶着霍瑾瑜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把人送到卫生间后背对着“你好了喊我。”
“皮带。”
江轻舟耳尖动了动,转身过去,低垂目光扫了眼霍瑾瑜身上那件黑色的西裤,因为后背还有一处灼伤,所以霍瑾瑜此时上半身并没有一件衣物遮挡蔽体,肩宽腰窄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轻轻咬着下唇,江轻舟面色染上了几分难为情的薄红“你自己不能解吗”
霍瑾瑜倏地眸色转暗,艰难将目光挪到其他地方,沉声道“这种皮带是需要用双手,才能解开。”
什么皮带还需要用双手解,江轻舟撇唇,有觉得霍瑾瑜在诓他的嫌疑,为了证明他想的没错,江轻舟伸手摸向那根闪烁着银色光泽的皮带扣。
结果摸了一圈,也没找到切入点,他怕自己找的不仔细,甚至半蹲下身两根手指插进皮带里,想要把皮带扣里面那侧也翻过来看看。
霍瑾瑜顿时“嘶”了声“你扯轻点,想勒死我啊。”
江轻舟抬头,愠怒“你这什么皮带,连个扣都没有,怎么解”
霍瑾瑜抬起那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臂,在江轻舟发顶摸了摸,嗓音放地格外轻柔“你一只手放在扣头右边的那个狼头上对,就是这里。另一个只在扣头的侧面二分之一位置,随便哪根手指头,轻轻地剔一下。”
“这种皮带是手感应控,没有外扣。”
一根皮带也搞这么多讲究,钱多到没处花,竟折腾这些没用的。
江轻舟一边吐槽,一边按照霍瑾瑜的指示,只听一声细微地“咔嚓”声,皮带头宛若圆滑地齿轮一样滑溜,自动弹开。
“哐当”一声。
西裤的质感太好,皮带扣一松,裤子垂直掉落在地上。
江轻舟“”
近距离垂直
对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的霍瑾瑜,只一眼就看到那中间最显眼的位置,江轻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火烧屁股一样窜出了卫生间,一口气跑到外面缓了缓。
拍了拍过于灼热发烫的脸颊,又以手作扇挥了挥,江轻舟只觉得刚才那一幕太令人尴尬了,好好的裤子忽然说掉就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