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太子妃来月事,妆都不上,发也不梳,她曾为此提醒太子妃,结果太子妃充耳不闻,还在榻上用膳,怎么如今又讲究起来了
实在奇怪。
一通打扮下来花去半个时辰,描眉着粉样样不缺,然后楚音就去吃饭了。
下午陆景灼也没回东宫。
楚音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内玩。
先去看了看青瓷缸里的锦鱼,还跟以前一样胖乎乎的,见着人就游上来讨食,再去看石榴树。
那石榴花儿已经结成了石榴,只是还未成熟,青青的。
“不能吃呢,还要等一个月。”
“啊,怎么长这么久”陆珍叹口气,“我一直在等呢。”
楚音莞尔“你就缺一个石榴吃啊”
“不一样,等着的不同。”
等着的不同吗
也许是吧。
可有期待也会有失落,楚音问“要是酸的呢,怎么办”
“酸的也吃呀,”陆珍歪着小脑袋,“就吃一口。”
小机灵鬼,楚音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下“真可爱”
“我呢”陆珝不干了,把脸凑过来。
楚音也亲了口。
两个孩子嘻嘻笑。
瞧着他们粉扑扑的小脸蛋,楚音忽然想起自己的寿命,忙进去换了短打练起八段锦。
在文殊寺她没练,一是因为在寺庙不太妥当,二是中间还来了月事。
但既然回宫了,那不能断。
她重生回来,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延长自己的命,其他的跟这比都得排后面,这人啊,只要一死就什么都没了,什么太子妃,皇后,统统没用。
她练得一身汗,娇喘吁吁。
忍冬道“又得洗澡呢。”
“”失策,确实应该先练的,可怎么办呢,继续洗呗。
陆景灼回来时,楚音还在浴桶里。
他奇怪“怎么又去”
之前他见楚音在睡,显然是洗过换了干净的中衣的。
宫女道“太子妃练了八段锦跟五禽戏。”
“”
这也太勤奋了。
不过楚音为何如此,陆景灼猜得出。
她一直想要添个孩子,那前提就是将身体养好,将来不管对怀胎还是生产都是有益的。
他也赞成。
只是,才从燕山回来就练,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正想着,楚音从侧间走了出来。
脸颊稍许有些湿润,眉眼干净明丽,像雨后荷花有种可人的清媚。
陆景灼目光停留了片刻问“你不歇息一日就练功法”
“在文殊寺没练,已经耽搁许久,我不能再偷懒。”
“”
在这方面她真是个急性子。
他始终都不知她为何如此。
楚音也有事情问他“刚才父皇同你说什么了说得挺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