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视线跟着她,走到客房里的沙发上,坐下若无其事道“没什么。”
“行吧,没事就没事。”嘴上这么不情愿地嘀咕着,羽川和跳到沙发上凑近他,“那之前的伤让我看一下诶”
血腥味变得更浓重了,出乎意料,原本缠着绷带的左手赤着,能够看见血肉正在缓慢蠕动着愈合的狭长刀伤,它看上去恢复的太快了,似乎连药水都不需要。
但羽川和分明记得,之前在咖啡店包扎时没这么快,一开始是被妖怪的瘴毒影响,清除后也没恢复得这么快啊
她困惑地歪歪脑袋,凑得更近了,准备详细观察,却被人一把薅住后脑勺揉了揉,拎着后颈皮往一边放好。
“没什么好看的。”琴酒冷淡地说,“要不了多久就会好,连伤疤都不会留下。”
“但之前也没这样啊。”作为猫被拎后颈皮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羽川和不自在地晃晃脑袋,“血腥味是刚才才有的,阿阵你不会刚才对自己做了实验吧这怎么可以恢复的快也还是会疼的”
“没事。”琴酒又伸手揉了一把,转移话题,“你怎么变成猫了还有那两只。”
“是咖啡店的顾客”羽川和有点心虚,没躲开,“他们中了猫咒,我也被影响了。”她迟疑了一下,“真的很生气吗”
看到思念体的杀意太重了连银时和桂都觉得危险。
她问的含糊,琴酒却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没想好怎么解释,只好又揉搓几下狸花猫的圆脸颊。
“算是生气,但不是对你。”片刻后,他低声说。
“这样”在他风衣上趴下的羽川和点头,不自觉地蹭了他一下,“我们感情一直很好的”
青年低头看着猫脑壳。
友人变成一只猫出现是一件很奇妙的事,睁着一双眼睛看人时更加无辜,会有“说给她听也没用”的想法,情绪起伏也很快就平稳了。
那只白猫有句话很对。
“还是等你变回来再说吧。”最后,琴酒冷漠地道,“你这副样子让我想笑。”
“那你笑一个”羽川和来劲了,起身扒拉他胳膊,“我这样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可爱小猫咪在你面前,开心地笑一个吧”
她被按回去“要多久才变回来”
“不清楚不过要不了多久吧。那老头住哪来着我对他下手没事吧不会杀的。”
“他在四层,动作别太明显。”琴酒没问她要干什么,毫不犹豫地说道。
boss那里早就对博士不再有成果不满,十年过去,差不多已经放弃靠研究妖怪获得长生了还不如找那种分享妖怪寿命的咒术,这是最近的目标,针对的是的场家。
而博士还什么都不知道。
“笑得像反派哦,阿阵。”羽川和歪头看他,叹着气把爪子伸到他手心,“来,捏捏肉垫。”
虽然她本人觉得毛绒绒令人心情愉快,但也不能把自己送到他怀里揉吧再说桂那喜欢肉垫也是有道理的。
“”琴酒没说话,和那双深褐色的猫眼对视片刻,伸手握住那只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