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深,而且也没更好工具了,包扎一下先撑着吧。”震哥声音疲惫。
“那你忍着点。”
江安澄也不矫情,往伤口撒了药又包好,两人便立刻躺下。
两人都紧贴着床沿,床的中间空出一大块区域,随着夜深,惊魂过后疲倦的江安澄逐渐睡了过去。
翌日,她是被蔡袁的痛呼声吵醒的。
“好疼,好疼啊。”
折叠床上蔡袁醒了过来,下身疼痛难忍,眼神像要洞穿旁边两人一样。
你们就这么对待病号的把我丢折叠床上,你们睡床,怎么这女人是没自己的床吗,狗男女,蔡袁心理骂道。
“别叫了,吃止痛药。”
江安澄不关心他的想法,将药箱里的止痛药丢给他,吃过药后,蔡袁才安稳下来,很快得知了昨晚的事,知晓暧昧对象吴念被刺死在了床上,他吓得呆若木鸡。
被他一番吵闹,江安澄彻底清醒,另一边震哥醒的更早,只是没吵醒她。
嘭嘭嘭敲门声忽然响起。
蔡袁惊弓之鸟的一跳,从折叠床上摔了下去,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谁”
“我们。”今安的声音传来。
江安澄将门打开,只见今安神情凝重“主卧有变化,一起去看看。”
“好。”
江安澄闻言瞳孔一缩,立刻前往了主卧门前。
之前拿来挡门的桌子被推开了,门也敞开着,屋里依然是那副居家温馨的样子,只是床上被子敞开,没有了纸人的踪影。
纸人半夜查房被烧毁,这都是意料中的变化。
唯有桌上的日记本显得极为突兀,这黑色封皮的日记本之前查房绝对没见过,是今天才突然出现的。
众人相视,一起走进了屋里。
日记本敞开着,最后一页是密密麻麻的划痕,像是指甲划出的。
江安澄想了下,一阵微寒“这日记本可能是纸人半夜拿出来的,它觉得自己是女主人,因而每天夜里坐在这里写日记。但它没有笔,只能用手指在上面乱划,然后天亮了就收起日记睡下。”
众人听着头皮发凉,脑中想象着一个纸人被封死在屋里,白天躺在床上,晚上却像真人一样摸黑活动着,写日记、摆弄化妆品没有意识,僵硬的重复着女主人的行为。
“看看写了什么”酒桶大哥自己不敢碰日记本,却比谁都急。
日记本最后一页是纸人的乱划,前页却有墨迹,应当是曾经女主人写下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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