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
她想了想林赋归这种分明是醋包的表现,应该是听到谁跟他说了点什么。明显是有人跟他嚼了自己与红星的舌根子。
“那个我跟你说啊。”苏桃动了动手腕,挤着小梨涡道“你先把我手松开,我今天听到一个秘密”
“不松。”林赋归地说。
苏桃软糯糯地说“我疼。”
林赋归马上松开苏桃的手腕,盯着看了看,发觉头顶上传来苏桃小声的笑声。知道被苏桃哄骗,再次板着脸,这回把双手撑在苏桃头的两侧,压迫感十足地说“就这样交代。”
苏桃没法,只好把红星告诉的毒鱼丸跟林赋归说了。
林赋归说“鱼藤酮会让鱼窒息死亡,不存在体内带毒,但是大量吃了含有鱼藤酮的食物会导致内脏受损,还是不吃为好。你就跟我交代这个”
苏桃海狗鼓掌“我男人真棒,什么都懂。”
林赋归不为所动地质问“老实说吧,大坝边上已婚妇女跟未婚男青年拉拉扯扯、蹦蹦跳跳,有没有这回事”
苏桃直觉这件事不能老实交代,谁知林赋归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猛地顶了下下半身,流氓十足地说“想尝尝梆硬的惩罚吗”
苏桃被吓一跳,只得红着脸交代“我怕他真拿回家吃了,就想抢回来。没跟他一起蹦蹦跳跳。”
“还笑的很开心”
“没开心。”
“以后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不敢了。”
“错了没”
“错了。”
苏桃心脏乱跳,想要从被子里钻出去,最后说话断断续续,音量越来越小。
呼啸而来的风卷着雪瓣,敲打着门窗,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呜鸣声。
狂风骤雪相伴整夜,终于在腊月二十九的第一丝阳光下停止了袭动。
神清气爽地小林同志依照往常的时间里起床,亲吻了他在酣睡中的小妻子。他从屋里走到外屋地,打算推开木门透透气。
他推门推推不动门。
窗户上结成一层冰霜,他透过窗户往外看,发现昨晚的大雪把木门堵住了。雪落的很深,至少有一米高。
他搓搓手,担忧鸡窝里头新买的几只小母鸡。苏桃那日一时兴起还给它们起了名字,万一一夜之间嗝屁,他的桃儿该难受了。
找到装工具的箱子,翻出梅花起子。这家伙从屋里头把窗户卸了下来。哪怕现在阳光丰沛,风还是把他的吹成大背头。他吸吸鼻子跑回屋子裹着棉袄出来,脚上换上大棉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