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老。”
弟子小心翼翼的问“您今天走这么早”
炼毁了两炉丹,耗费灵药无数,陈半生脸色比锅底还要黑上几分,正憋着一股火没出撒“你管我走不走。”
他冷笑一声“难不成我走了你就不学了就打算歇息了你是给自己学的还是给我学的”
弟子“”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的弟子低头,不敢说话。
陈半生见状“哼”了一声,拂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陈长老。”
丹房长老笑着喊住了他,慢吞吞道“今天有两个人挂了你的牌。”
别走了,回来加班。
“不接。”
陈半生闻言张口就骂“快死了没要是活得好好的就不接,这群兔崽子,断胳膊断腿而已就敢挂老子的牌,把老子当什么了老子的时间就不是时间”
丹房长老早习惯了。
他摸了一把脸,等陈半生骂完,出了气才道“其中一个挂的是江无规长老的牌。”
陈半生“”
男人瞬间哑火,他沉默片刻道“接吧。”
“好嘞。”
丹房长老答应。
“等等,”陈半生臭着脸道,“两个都接。”
“知道啦。”
长老慢悠悠的应声。
陈半生忙,脾气又差。
虽说长老和亲传弟子每月都有名额,可以挂他的牌看病,但就算挂了,除非他心情特别好,或者对面重伤不治要死了,他一般也是不接的。
江无规除外。
女人支使他向来像喝水一样自然。
他虽然会阴阳怪气几句,却也每次都任劳任怨。
林清安挂的就是江无规的牌。
她等了没多久,长老就笑嘻嘻的把她喊进去了。
少女拘谨的坐在凳子上。
陈半生刚给上一个人诊断完,正在骂骂咧咧“断了条胳膊而已,居然也找老子,这宗门除了老子没人能治了吗”
他骂完,眼皮一抬,凝神看了林清安片刻“我对你好像有点印象。”
林清安缩了缩脖子,恭恭敬敬道“我还有您的飞鸽好友,我叫我爱喝可乐。”
“哦。”
陈半生恍然道“我想起来了,有点印象,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他神色缓和下来。
林清安陈述了自己飞不起来这个症状。
陈半生随意伸手,搭在她身上,暖烘烘的灵力运转全身,林清安逐渐放松下来,可陈半生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你这”
他放下手,神情严肃“有点难办。”
林清安“”
她的一颗心迅速提了起来“长老,我、我怎么了,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