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僵了僵,没动了。
“噢。”
“姜思砚,这都是你喝的”
“咯。”不清醒的人指了指早就喝趴了的何希。
贺晏殊“。”
何希的酒量,三杯倒。
他的目光往下,停在了姜思砚的腰腹部。
平的。
姜思砚没吃饭吗这么瘦。
酒精染红了姜思砚的唇,让他外表冷酷的伪装瓦解,变得性感又乖张。
两人距离就在咫尺之间,凛冽和火热的气息交织。
“财大气粗,买单”姜思砚是破坏气氛的好手。
他看了眼姜思砚现场给他备注的名称,笑出了声。
“老板,买单。”
老板瞥了他一眼,愣道“几号桌”
贺晏殊气定神闲“八号。”
“您就是八号桌老板哎呀,您真是财大气粗啊”
“什么意思”
“啊,您不知道吗您不是要给全场买单吗”老板诧异笑道。
“”
贺晏殊回头瞧了眼罪魁祸首,他好像知道姜思砚为什么给自己备注财大气粗了。
三分钟,108。
谁让他冤大头呢。
司机驮着不省人事的何希先进了车,姜思砚这会儿倒像个小孩子黏黏糊糊不肯走。
贺晏殊没法,只好一手挨着他的腰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姜思砚步子走不稳,一下又跌进他的怀里,即使他刻意保持着距离。
可对方的温热的鼻尖还是碰到了他的脸。
白皙如玉的脸上瞬间浮上了粉。
贺晏殊沉默了一下,问“姜思砚你知道你现在在谁怀里吗”
“谁啊”
“你最讨厌的人怀里。”
对方的声音闷沉,像是带上了点哭腔“王八蛋,全都怪你。”
“”
“我要被家里赶出去了,卡也停了,最后还总之这都是你的错,凭什么你还一脸平淡的扭头就走,你他妈还不吭声。”
贺晏殊沉默地听着,应声答他“嗯,都是我这个王八蛋的错。”
“都怪你我没钱了,没爱了,没家可以回了。”
“结婚了,你就有家了姜思砚。”
“和我结婚。”
占有欲的话语,仿佛他们两个真的有什么关系。
贺宴殊咽了下喉,将最后那个回应,说得格外认真,像是对方亲耳在听那样“和我结婚,你就有家了。”
喝醉的人从不设防,全不在意地同他交换着呼吸。
就如他日思夜想的那样。
姜思砚与自己真的亲密无间。
“那我们必须住一起吗”
“什么时候结婚”
“要睡一张床上吗我睡姿不好。”
“还有噢,我必须穿蜡笔小新的睡衣才睡得香。”
明明离车的距离很近,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久远。
贺晏殊低头看了眼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支撑不住阖上眼皮的姜思砚,心跳漏了一拍。
比预想中还要娇小。
他看着他,声音压得极低“喝醉了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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