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牙齿痒,喉咙发紧发干,干渴又焦躁不安。
邱秋什么都没发现。
事实上,小社恐根本不敢抬头和裴斯礼对视,只希望快快结束这个尴尬的饭局,也就不知道男人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正常。
菜很辣,邱秋吃得满足,本就红润的唇更是发红,糜艳的,像抹了口脂。
裴斯礼垂眸直勾勾盯着他的脸,喉咙里发出轻微的,躁动不堪的吞咽声,久违地,连胃里也在叫嚣着饥饿。
应该吃些什么。
比如啃咬邱秋那截白皙香甜的脖颈,比如那修长白净的手指。
再比如那有着薄薄腹肌的,薄细的腰腹,或者是那修长雪白的腿和细瘦伶仃的漂亮脚踝。
正想着,吃到好吃的开心得翘jiojio的小社恐踢到了他,裴斯礼一愣,接着几乎有些狼狈地站起身。
“邱秋,谢谢款待。”
说完,不等邱秋反应,他迈着大步回到自己公寓。直到关上门,他才敢放开越发沉重的呼吸。
视线下落,他看到了自己难堪的,近乎丑陋的念头。
他石更了。
对着邱秋。
重逢这么久,这是第一次。
裴斯礼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从一开始,他对邱秋的欲望是动物对自己所有物理所当然的占有欲和想藏起来的本能。
他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觉得邱秋也是亮晶晶的,就该和那些东西一样,成为他的所属,藏起来只有他能觊觎窥探和把玩。
但现在,他石更了,对邱秋有了不一样的,他完全陌生的欲望,这在动物本能里,叫求偶欲。
冷水泡了不知道多久,裴斯礼从浴缸里站起身,浊守在外面,躁动地不停挠门,尾巴砸在地上啪啪直响。
他随意裹了件浴袍打开门,墨绿色眼已经完全转变为竖瞳,他垂眸看着躁动异常的浊,唇线突然微微上翘。
丑陋狰狞的欲望,将他苦心经营出的绅士人设完完全全撕碎。
如果不是他反应迅速,他这幅样子很可能就会落入邱秋眼底。
浊跳上沙发,他不安地用爪子抓着沙发,鼻间喘息声很重“裴斯礼,难受。”
它焦躁地转圈圈,嘴里渴望地哀嚎“我想亲吻小甜心,想抱着他,想舔”
这次,裴斯礼没有阻止它说下去。
因为他也想。
实在是太想了,想得浑身血液都在发烫,想得身体发痛,连头皮,脊椎,心脏都在兴奋颤栗,诉说着非同寻常的渴望。
他点燃一支烟,任由空间里染上烟草味道,白雾腾空,裴斯礼将头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头顶明晃晃的灯,脑海里想到的全是邱秋。
无法否认,他因为太喜欢,所以才让千百年从没造访过的发情期突然来临。
为期一周。
秋秋秋秋,好想要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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