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虞庆死后,他的夫人陈氏撞墙而死,尸体却无故失踪,听说卫氏如今派了暗卫,四处寻找陈氏尸体下落,似乎是怀疑陈氏手里握有什么重要证据。”
卫瑾瑜道“一个妇人手里,能有什么证据,怕是卫氏草木皆兵了。”
“你是不知道,这虞庆虽贪,唯独对这个糟糠之妻一往情深,就算陈氏多年无所出,他也没纳过一房妾室。”
韩莳芳打量少年神色,忽问“陈氏是在督查院狱中自尽,瑾瑜,你事后没有查过其尸身去向么”
卫瑾瑜若无其事喝了口酒。
“没有。先生需要我去查证么”
“那倒不必。”韩莳芳收回视线,重又恢复惯常的温润面孔“连卫氏都找不到的人,你又从何查起。”
“罢了,不说这些了,你这回查案有功,圣上十分高兴,若无意外,又该升了,先生要提前恭喜你。”
卫瑾瑜一笑,道“应该瑾瑜恭喜先生,眼下户部群龙无首,卫悯要避嫌,顾凌洲素来不插手六部的事,户部尚书的职位,一时半会儿恐怕也没人敢接,户部诸事,多半要由先生兼理。”
叙完话,卫瑾瑜先行离开。
韩莳芳站在雅室内,目光沉下,隔窗沉沉打量着楼下少年身影。
心腹跟在后面,试探问“阁老是怀疑三公子没说实话”
韩莳芳手里握着酒盏,道“雏鹰翅膀硬了,总有想要单飞,不服管教的时候,这阵子派人好生盯着他。”
心腹应是。
回到谢府已是深夜。
自从顾、李二女官被太后召回宫,谢琅又到了京南大营任职,东跨院一下变得十分冷清,遇着卫瑾瑜也不回来的时候,甚至入夜廊下灯也不点。
这日廊下和寝室里却罕见亮着灯,卫瑾瑜进去,意外见谢琅一身玄色单衣,站在室中。
反应了下,问“你怎么回来了”
谢琅闻着他身上酒气,皱眉“病还没好,你又饮酒了”
“我高兴,你管得着么”卫瑾瑜走过去,笑吟吟望着他“你不用陪你的苏大人么”
谢琅觉得奇怪“我为何要陪他”
他神色不似作伪。
卫瑾瑜问“你不喜欢他”
“喜欢”
谢琅皱眉,仿佛听到鬼故事。
“我为何要喜欢他。”
卫瑾瑜若有所思望着这个人,忽又问“要做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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