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烫,所以她故意把脸凑近些,吹一吹再喂。
贺祯自始至终没有过去多看一眼,只是默默地转身,回书房看书去了。
她是测绘局的,测绘的知识一直都在更新换代,一旦她不思进取,就无法掌握最尖端的技术,就会被后浪所取代。
所以她没空为了这对狗男女浪费精神。
她打开台灯,伏案学习新技术,两耳不闻窗外事。
那女人见她不肯上钩,便故意把麦乳精的茶缸打翻在地,哎呦一声,引起好大的动静。
可是贺祯依旧不闻不问。
女人无计可施,只得把景胜德推到床上,主动献媚。
景胜德喝醉了,根本做不了那事,可是这个女人摆明了是来逼宫的,做不做得了没关系,只要她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脱光了,看起来做了就行。
于是,她就这么钻进了被窝里面,搂着醉酒的男人,忍着他呼吸里的酒臭味儿,躺下了。
贺祯依旧不为所动,到了十点,准时合上书本,摊开一本信纸,写起了离婚协议。
写完,她打开衣橱,拿起自己的钱包和重要证件,掩上家门出去了。
她找了个招待所住了下来。
对方鸠占鹊巢,她这个家鹊,也只好退位让贤。
到了招待所,她却困意全无,辗转反侧了半天,最后还是起来了。
她不想再耗下去了,这婚必须得离了。
可要是直接举报到机关那边,一旦处理了景胜德,个孩子的政审就成问题了。
思来想去,贺祯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再忍忍,希望景胜德良心发现,早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大家体体面面的一拍两散。
然而景胜德半夜起来,发现床上躺的是那个年轻女人后,立马跳下床来,抓起衣服便往招待所跑。
看来这不是贺祯第一次去招待所给他腾地方了。
他轻车熟路的找了过来,问清楚房间门号之后,趴在客房门口,一个劲的赔礼道歉。
“祯祯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我发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快开门哪,我不能没有你。你要是不开,那我给你跪下了,等明天早上别人问我,我就说”景胜德早就拿捏住了这个女人,这一招屡试不爽。
果然,没等他大放厥词,贺祯赶紧打开了房间门门,放他进去了。
景胜德没有站起来,而是双膝跪地,就这么跪着走了进去。
他匍匐在贺祯腿上,发毒誓,做保证。
然而贺祯无动于衷。
景胜德以为贺祯这次会跟以前一样,多哄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