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端着高脚水晶杯,长指在杯壁上漫不经心的敲打。
其实从黎尔跟高锦越进入舞池,他就站在那里了,恨得牙痒,用如刀锋般尖利的眼神刮过黎尔身上每一处,气到极点,然而却没有奔上来给当着港城圈子里的无数名流贵胄们给黎尔难堪。
她是他温知宴的太太,在任何场合,任何人都必须得尊重她,包括温知宴自己。
即使厌烦她跟高中时候对她青睐过的男人跳舞,温知宴也在一旁使劲耐着性子,等她结束她主动发起的这场惹火游戏,他才能用他的方式修理她,劝诫她下次不可以再这么任性。
温知宴抿了一口蔓越莓汁
,殷红的汁液入喉后,他低头翻看手机日历,仔细的在心里算了一下她上次来月经的日子。
等他姿势懒倦的把手机揣回西装裤裤袋里,有旖旎的意外发生。
眼睛上蒙着樱色薄纱,身穿高开衩挂脖礼服裙的妩媚尤物借用看不见为由,主动来到他面前。
纤纤玉手抚弄上温知宴棱角分明的脸,顺着下滑,摸到他瘦突发硬的喉结。
“高锦越,我找到你了。”她用指腹摩挲男人的硬喉结,绽开如樱桃滴水般,娇嫩得引男人立马就想去吮咬的红唇,娇声说。
温知宴皱眉,“嗯”了一声,搭手扣住她的细腰,将她朝他壮阔的胸膛上紧按。
被她的指尖触摸的骨感喉头滚动,一秒为她动欲。
她自找的,自己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来勾引他。
温知宴不是变态,她想温知宴当一回变态,温知宴就当一回。
温知宴放下手里装着果汁的高脚杯,厚掌掐住女人的细腰,不发一语的将她扛上肩头,带她朝庄园外面走。
“高锦越,你干嘛呀”黎尔娇滴滴的问,她知道这人是她老公,但是假装不知道,假装把他认成了高锦越。
这次度蜜月,黎尔发现,原来这世上暗恋过黎尔的人不止他一个,黎尔认错了很正常不是吗。
谁知道上学时往她课桌里塞糖的人是谁,她才没心思去追究,即使现在知道了也不感动。
她要的是趁机逗她的狂拽高冷老公一次。
“干嘛呀,高锦越,我结婚了,你这样我老公会吃醋的。”黎尔假装不知道男人是谁。
“想弄你,跟你玩刺激。”温知宴告诉装疯卖傻的黎尔,径直把她抱着走向他来时坐的加长幻影车上。
谢旻在车上开电话会议,他是工作狂,天天都关心这些会议。
见到温知宴把黎尔从品酒宴上扛出来,他立刻下车来。
不等他发问,温知宴便说“我要带温太太在车上办事。”
谢旻当然知道办事是什么意思。
他们结婚这么久了,这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温知宴被黎尔惹毛了。
“呜,不要”眼睛被蒙住的女人趴在温知宴的肩膀上,害怕的出言抗拒。
温知宴不听,就将她又软又媚的身子塞到车后座上。
温知宴以后不会再给黎尔任何的跟什么高锦越,还有江炙这些人玩暧昧的机会。
一个都不会有。
黎尔今晚就会当妈。有了孩子,她就知道收敛了。
本来他还迟疑着是不是应该在蜜月结束之后,征求她的意见,两人商量好再行事。
度完蜜月之后,北城沈北灼送她的那个酒店,温知宴心里有些想让她去练手,让她去当老板管店的意思。她以前在储运上班上久了,闲不住,他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