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颤,崔俣拔腿就跑。
顺带努力的自己给自己洗脑我爱工作,工作爱我。
最近一段时间,我还是尽量少出现在殿下面前吧。
然而,速度有些慢了的崔将军还是被自家殿下给拖住了步伐,就在他的脚即将要迈出门槛的那一瞬间,背后传来了季青临恶魔般的低语。
“崔将军等一下。”
崔俣像提线木偶一样一点一点的转过了头,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假笑,“殿下可还有吩咐”
季青临负手而立,目光平静地与他相触,和往日一样润朗的嗓音,却偏偏说出了让崔俣肝疼的话,“既然崔将军如此的想要替孤分忧,那剩下的事物便都交由崔将军处理了吧,刚好也给其他的将领们放放假。”
其他人双手插兜,看好戏g
崔俣喵喵喵
整个雍城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这些将领们除了骑在马上走了走路,他们还干什么体力活了啊喂
怎么就到了需要放假的程度了
崔将军委屈,但崔将军不敢说,他只能低声应下,“是。”
当独自一人处理事物累成狗,却还要到处奔波的时候,崔俣只想一巴掌拍死当初的自己。
别问,问就是后悔,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好吗。
他怎么就作死的说出要给太子殿下找太子妃的话了呢
只是可怜了他的肝,这么大年纪,还要陪着他一起熬夜,太惨了,呜呜呜
这一边,如兰已经跟着宁恒远离开雍城数十里的距离了。
在有马车的情况下,宁恒远悠闲的就好像只是带着妻妾出门度个假。
即便在路程不远的时候,他们就察觉到了大批兵马踩踏在地面上造成的摇晃的感觉,可宁恒远却丝毫没有一点即将要国破家亡的紧迫感。
甚至还在夜里一个人悄悄摸摸的爬上了如兰的马车。
今夜的月光很是清亮,皎洁的就像姐姐死的那一晚一样。
宁恒远整个人胖的像一头猪,在狭小的马车空间里压的如兰感觉自己的腿都快要断了,她咬着牙,细长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攀上宁恒远的后背,在他耳边缓缓吐气。
“好如兰,”宁恒远猴急般三两下除去了自己的外衣,肥硕的大手按在如兰的腰间,“快让我好好亲亲你。”
如兰勾唇浅笑,一双媚眼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好啊。”
她说着话,素手从枕头下摸出那根被磨得十分尖锐的银钗,在宁恒远将扒拉下她的肚兜的时候,对准了他的心脏,“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