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子上去锤爆了他的x,名不正言不顺的。”
“魏帅大病一场,伤了元气,如何和他约战”
“一个江南行商,难不成还能比抡拳头赛马怕什么,喊魏帅出来和他比”
“慢着他一个大商贾,万一跟魏帅比拨算盘对账,谁比得过他姓沈的”
“嘶,你这么说,确实是”
魏家门外人声鼎沸,众汉子围拢得里三层外三层,议论纷纷。
叶家门里,秦陇和素秋听了满耳朵,越听越不对劲,素秋快步进内院把原话转给叶扶琉听。
把叶扶琉给听笑了。
“沈大当家和祁世子两个越折腾越出息了。”她起身在院子里踱了半圈,停在柴房门外,叹息,“闹腾到今天地步,怪我啊。”
素秋
素秋试图开解“娘子千万莫要自责。今天魏家门外的纷扰纯属三伏天刮西北风莫名其妙。和你并无关系的。”
叶扶琉摇摇头,“好素秋,帮我去阿兄那里知会一声外头的事。我家三兄生性喜静怕生,今日门外动静闹得大,怕惊扰得他在屋里不安。”
“哎。”素秋快步赶去叶家郎君叶羡春的院子。
柴房的门虚掩着,叶扶琉随手拉开门,露出稻草堆里摞成高高一叠的七八只薄木长匣子,都是按照成年男子的八尺身型度身打造。
五口镇的日子实在过于平静,她每天的日子过于闲散了。
每天吃吃喝喝,开门做买卖,闭门数钱,得空了就和隔壁魏三郎闲聊说笑
这不是拖来拖去,麻烦找上魏家了吗。
“其实做好不少日子了。没人上门闹事,堆在柴房忘了用。”
叶扶琉挨个摸了摸薄木长匣子,幽幽地叹息,“怪我懒啊。”
从柴房里出来,叶扶琉走近院墙边,抬高嗓音,“三郎你可在木楼上听得见我说话”
朝东的竹帘卷起,露出帘后的修长身影。
魏大跟随在魏桓身侧,眉头皱起,正在回禀什么。魏桓扶栏听完,视线往下,缓声打了个招呼。
“魏大与我说了。并非什么大事,我出去一趟便是。”
叶扶琉不放心,“你家表弟可以直接交给魏大。沈璃心眼多莫轻易应下他的挑衅,你不熟商家套路,莫着了他的道。”
魏桓微微地笑了下,“我倒想见识一二。”
转身下了楼。
叶扶琉站在院墙下,正瞧着魏桓下楼的背影,身后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叶羡春从跨院赶来了。
“我听素秋说、说出大事了。一个本地行商巨贾,一个江宁府来的贵人,在叶家门外争风吃醋,魏三郎竟也牵扯在里头他他他对你到底何等心思其他几个又是什么来头”
叶羡春越想越窒息,“门外动静闹这么大,定会有人报官的。幺娘,我替你挡着,你快走。”
叶扶琉给他倒了杯石桌上的茶水,拍背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