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看得浑身一颤,像个做错了事情却正巧被家长撞见的小孩,吓得当即就想往墙角一缩,“没我”
话音未落,织田作之助就走到了我的面前,强硬地把我的身体掰了过去,紧接着入目的就是一大片血红。
他不赞同地看了我一眼,话语里难得有了些怒意“去床上趴着,我给你上药,再换一下绷带。”
药剂是那位医生留下的,而绷带他自己就经常备着,同时伤口需要再次清理一下,这是他的经验之谈。
让一个性格较为随和的人生气本是一件十分稀罕的事,心觉愧疚的我默不作声地躺到了床上。
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的嘛。
但我心里这么想着,嘴巴可万万不敢说出口,生怕来一个火上浇油。
但织田作之助就是织田作之助,他见少女这个乖巧,对着那张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脸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他叹了口气,拿出剪刀把那些碍事的绷带一一剪开,露出了内里狰狞的伤疤。
说是狰狞其实也不过是一种臆想而已。
在揭开绷带的时候织田作之助本以为会听见一些闷哼声或是倒吸冷气的声音,可面前趴着的少女愣是很坚强,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莫明地觉得自己似乎是理解了什么,于是正了正神色开始认真且迅速地处理那些伤口。
周边渗出的血液已经浸入了绷带,所以揭开后白皙的皮肤上只留下了一层浅红色的痕迹,撕裂开的伤口仍在往外渗血。他随手打开了一旁的台灯因为某些关系他不得不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借着昏黄的灯光他垂下脑袋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然后用镊子和棉球沾了许多的双氧水涂抹在伤口表面,瞬间白沫生起。
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比起血腥味他反而闻到了一股香甜。
这莫非就是女孩子特有的体香吗不行不行,织田作之助努力把脑袋里的废料甩掉。
背部的绷带被剪开的一刹那,冷气袭来,光洁的皮肤攀附了一些细小的鸡皮疙瘩。
但很快这种感触被瘙痒但温热的呼吸取代,我的脑子也在此时灌满了他人的气息。
不同于太宰治的那种少年但混蛋的感觉,这是属于更加成熟的男性的荷尔蒙。
我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别的成年男性,像松田阵平、萩原研二都是和我有过肢体接触的,可从未像如此让我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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