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风浔挣开了手上的束缚,把秦招举起来,两片叶子扫在秦招脖子上,秦招怕痒,身体努力往后缩,但却动弹不得。
他打开浴室门,径直走向卧室,秦招就这么被当作战利品扔到了床上。他下意识想撑起身体,但雁风浔已经俯下身,双手撑在他脸颊两边。
秦招心里开始打鼓,跳动的声音已经响彻整个房间。
但他既然输了,也就认了。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献祭模样,说“好,你来。”
雁风浔轻轻一笑,靠过去亲了亲他,从眉心到鼻尖,最后落至唇角,温柔得像一阵风,让秦招不敢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碰到自己。
秦招死死闭着眼睛,对于未知的一切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同时也觉得有一点失落。
他并不是抗拒作为承受方,也不觉得和雁风浔做这种事情是吃亏。硬要说的话,他现在这种情绪低落,其实只是因为遗憾。
他很想要雁风浔。那种渴望是身体本能,从骨子里生根发芽,让他兴奋不已。但躺在下面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眼睁睁看着美食近在眼前,能闻到,吃不到。心痒难耐。
但秦招还是很想得通,他虽然无法享受,但雁风浔能高兴,也不算浪费时间。
当雁风浔的手碰到他最脆弱的地方时,他绷紧了身体。但雁风浔没有做别的,他只是帮秦招释放了一次,以免他憋坏
秦招是第一次借别人的手做这种事,他本来以为自己会不习惯,结果根本来不及不习惯,已经交代了出去。雁风浔轻笑一声,感叹道“很健康。”
秦招缩成一团,有点臊“”
他想,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进入正题了
他在余韵中低喘,就像等待铡刀落下一般,等着雁风浔完成最后的步骤。奇怪的是,之后过了很久,雁风浔就只是靠在一旁,一会儿捏捏他的脸,一会儿亲亲他的肩。
秦招悄悄睁开一只眼,正好和雁风浔对视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见雁风浔眼底有一丝不明显的血丝
他有点不敢看雁风浔,干脆破罐子破摔,再次闭上眼,说了句“待会儿我要去总部开个会,你快一点点。”
雁风浔没说话。
两分钟后,秦招觉得那种古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他犹犹豫豫地睁开眼,竟然发现雁风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看他。
“不做吗”秦招迷茫地望着他。
雁风浔对着衣柜勾了勾手,拿到了一套制服,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把秦招从枕头上拽起来,给他穿好了衣服。
十分钟后,秦招完全是被雁风浔给推出房门的。
关门的时候,雁风浔还对他说“去开会吧,太晚你就睡调查局。”
秦招“”
雁风浔“我记得你办公室有睡觉的地方。”
“是。但我为什么不能回家”秦招扒拉着门缝。
雁风浔佯装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也对,那你回来吧。”
秦招这才松开门“那晚上”
“我搬出去住。”雁风浔满脸笑意地把门关上了。
总部这几天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关于折叠空间的。
调查局和军部终究还是无法共同驻守死亡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