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贝斯先生为什么不站到聚光灯下”一位宾客好奇地和同伴闲聊,“他站的位置好偏僻。”
和宾客有同样疑问的人还有很多,贝塔莫尔贝斯没有解释的余韵,在知晓自己的游轮上登陆了不止一个恐怖分子后能控制住不腿抖已是他胆识的极限。
若非港口afia给了他承诺,贝塔莫尔贝斯早就孤注一掷跳海求生了。
“感谢各位赏光鄙人的生日宴。”贝塔莫尔贝斯手握话筒,他的笑容像强行画在脸上一样惨白无力,“首先请熄灯,将聚光灯留给我美味的生日蛋糕”
砰砰砰
场内灯光连熄,被提前预告的宾客没有惊慌,纷纷欢呼,营造出生日宴该有的活泼氛围。
只有少数知晓游轮现状的人笑不出来。
贝塔莫尔贝斯将颤抖的手藏在袖子下,目光看向舞厅旁的偏门。
按照事先的策划,游轮的侍者将推着蛋糕车从偏门进来,聚光灯照在蛋糕车上,一路走到他面前。
偏门打开了。
六位黑风衣壮汉大步走到聚光灯下。
他们来势汹汹,风衣仿佛劈开空气般猎猎作响,杀气四溢。
男人们被墨镜遮住的面容狞笑残酷,能治小儿夜啼,他们的黑皮鞋踩在地上,仿佛一脚踹进人的心窝。
人群短暂的寂静,接着掀起轩然大波。
从偏门中走出来的不是事先说好的甜蜜柔软的奶油蛋糕,突然出现的男人们连头发丝都染着硝烟和血腥味。
他们还未开口,恐慌的气氛便如瘟疫般在宾客中蔓延炸开,激起惊涛骇浪。
“莫尔贝斯先生”有人高呼,“这是怎么回事”
贝塔莫尔贝斯我才想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求救的目光还来不及投给谁,六个男人中领头的一位满脸不耐地掏枪“吵死了,给我闭嘴”
砰
上抬的枪口打碎了水晶灯的挂饰,掉落的碎片砸在地毯上,人们仿佛被捏住脖子的鹅,脸上惊恐害怕焦虑五味杂陈,却没有人敢做第二只出头鸟。
赤井秀一抱着狙击枪蹲在高处,看似镇定的脸色下十分迷茫。
“今天晚上,负责坏人戏份的不是我们吗”
琴酒和他有同样的疑问。
他自认是个恶人,称他为东京极恶琴酒也不作反驳。
他带了两个狙击手和能把游轮炸上天的大量炸弹登船,怀抱制造游轮灭口案的邪恶目的,只等送终的钟声响起便给各位来宾一点小小的酒厂震撼。
谁是谁抢走了他的戏份
琴酒不懂,狙击手固然神秘莫测令人忌惮不已,但装逼唯有装在明面上才最酷炫。
从他选择狙杀战术开始,舞台的主角之位便由不得他了。
见场面安静下来,六位壮汉满意点头,笑容愈发令人害怕得惨叫出声。
他们暴露在琴酒和莱伊的狙击视野里,却不见惧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都给我安分一点。”为首的壮汉从怀里掏出两枚遥控器,“瞧瞧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