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来到了内室。
朱露白看着姜薄,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应该臣服于姜薄,这位是无冕的皇帝,这个社会是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女人只能依附男人生活。
但朱露白不愿跪下,她的两条腿倔强地反抗她的理智。
姜薄也没开口,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更无从解释,解释他为什么隐瞒身份当赘婿
为了好玩这多少有些卑劣。
但姜薄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过错,他是真的把朱露白当妻子看的,他现在也愿意让朱露白当摄政王夫人。
他只是担心朱露白得知了他的身份后会改变,变得面目全非。
还是朱露白先开了口,“海平我现在还能这么称呼你吗”
姜薄看着朱露白,点点头。
朱露白就继续道,“今天礼郡王家的女眷,我的表姐来看我,她是礼郡王庶孙的妾室,未嫁人前我和她关系还不错,她过来求我一件事,同时也告诉我你是摄政王,后来我也向秋云和冬雪求证了,你是摄政王吧”
姜薄点点头。
朱露白跟着点头,“那就是了,你可知道唐婉儿是如何发现你和我有关系的”
姜薄摇头,这是真不知道。
朱露白弯了嘴角,“我给你的玉带,材质和给欣乐公主的禁步玉环一样,包括我手上的镯子,都是同一块料子做的,她就是从这上面发现了端倪,可真应了那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姜薄呵了一声,“原来如此”
还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人。
他故意忽略朱露白那句话的双关意思。
朱露白继续,“她拜托我一件事,我答应她和你说,但没有作保。”
姜薄低声道,“何事”
朱露白却没直接说,而是反问,“你需要选出皇帝吗”
还是直接登基。
姜薄顿了顿,“还是需要的,大臣们一直在催促。”
朱露白点头,“那选出来的也不能是绊脚石对吧”
姜薄点头。
朱露白就道,“唐婉儿拜托我的事就是如果你要挑皇帝,能否考虑她的儿子,她儿子今年才两岁半,应当也是个合适的人选。”
姜薄看着朱露白,“你当知道,选出来的皇帝”
朱露白点头,“我知道,但唐婉儿不知道,她也拒绝知道,她只想让她的儿子当皇帝,然后自己跟着一飞冲天。”
顿了顿,朱露白又道,“人和人不同,同一件事,每个人的选择也不尽相同,我告诉她,既做了选择,以后也得承担自己选择的后果,怨不得天,尤不得人。”
姜薄点头,“我知道了。”
朱露白道,“那我要谢谢你。”
姜薄欲言又止。
朱露白继续,“接下来就是我和你的事,当初是我鲁莽,随便抓了个人就问能否入赘,实在也没想到你会在那种地方出现。但我从未欺骗于你,你我成亲这几年,我待你始终真诚,这一点,您应当明白的,是吗”
姜薄艰难地点了点头,从头到尾只有他欺骗了朱露白,朱露白从未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