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那不是熟人嘛那位是敬国公府的明珠,国公夫人四十岁老蚌生珠诞下的宝贝疙瘩。
就是我们这一辈儿,都得称她一声“小姑姑”要是被她知道我又溜了,定要在敬国公他老人家那里告我一状”
赵庆阳嘀嘀咕咕的说着,倒是让徐瑾瑜不由好奇
“你连镇国公都不怕,为何却怕敬国公”
“害,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爹以前被敬国公教导过一段时间,但后来反正两人掰了,我在京中也有些浑,每每让敬国公他老人家瞧见,都得让人揍我一顿”
“若我没记错,镇国公他似乎武艺更为卓绝”
“可是敬国公他真打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掰了,那敬国公他老人家也是我半个爷爷,我哪敢反抗总之,都怪我爹乱拜师,乱认爹幸好刚才我反应快”
徐瑾瑜“”
但随后,赵庆阳又乐滋滋道
“吾那小姑姑,自小便聪慧过人,体察入微,今个倒是看走了眼,她几时能想到瑜弟编竹篮也才编了三只罢了也就是方才我不能露面,不然定要笑她一通”
徐瑾瑜闻言只是笑而不语,指尖勾着一根竹丝眼神飘忽。
晚间时分,徐母和徐老婆子一脸怒气的归家,一关上门,徐母就气的一巴掌拍在了石几上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我家大郎的束脩本不求他们任何一个人,偏族长媳妇竟还想要那王员外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傻儿子攀我家大妮我呸”
一回来就准备去烧水的大妮听了这话,指尖一抖,抱起的柴禾散了一地,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凝固了。
徐老婆子这会儿也是怒不可竭,她看了一眼大妮,安慰道
“大妮别怕,咱家再穷也不至于卖孩子”
大妮闻言,沉默着,过了片刻,她吐出一口气,低声道
“奶,娘,要不把我嫁了吧大郎上学要紧,我无所谓的。”
“长姐休要胡说”
刚练完字的徐瑾瑜疾步出来,直接将一个银元宝取了出来
“奶,娘,长姐,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银锃锃,亮堂堂的银锭子在月光下散发着光芒。
“我的娘啊我这是做梦了吧娘你掐快一把我咱家天上掉银子啦”
徐老婆子“没出息”
简直没眼看
不过,这银锭子又是如何来的
“奶娘你们回来啦哥哥今天好厉害把一个竹篮卖给一个仙女姐姐,就得了一个大元宝对,就是这个”
还不等徐老婆子问,小妹便冲了出来,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了个干干净净。
徐老婆子闻言沉默片刻,看着桌子上的大元宝,脸上后知后觉的露出晕乎乎的神情
“瑾瑜啊,奶没做梦吧,这银元宝,当真是你卖了一只竹篮得来的”
徐母这回清醒的快,听徐老婆子这话,小小的撇了撇嘴。
看看,现在这没出息的可不止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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