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家长姐与这种东西暗通款曲”
这还是徐瑾瑜第一次这么生气,少年面容冷若坚冰,连语气都似乎带了一层寒霜之气。
“徐案首,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指不定以后我们还是亲家呢”
王员外自从杜氏被压下去打,可是心里却没有半点怵,看来杜氏只是投石问路的那颗石子。
而王员外手里,应该有其他依仗
徐瑾瑜冷冷地笑了
“王员外,麻烦你看看我这张脸,你觉得我家长姐日日对着我这张脸,他日要是看着令郎,只怕是要连饭都吃不下去吧
你若是有什么证据,只管拿出来,否则,公堂之上,颠倒黑白,胡乱攀咬,可是要被罚做苦役的”
“哼本想给你家女娘留两分面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可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不过,若是非要让我说,那到时候你家女娘便是上赶着做妾,我王家都不会要”
王员外收了笑,直接威胁道。
徐瑾瑜还未说话,徐玉琬便咬牙道
“大郎,让他说,我想知道我究竟怎么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人暗通款曲了”
王员外听了这话,也是脸色一沉
“你这女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想要证据是吧,好,这就是证据”
王员外说着,直接从袖中掏出来一只竹香囊,转着圈的向周边的围观群众展示
“这竹香囊可是当初徐家郎君让赚得东辰书院束脩的宝贝,一向只在京中勋贵人家中售卖。
现如今,这徐家女娘为了讨好我儿,竟然偷了香囊,而且还在上面提了字,大人您看,这字一看就是女娘写的
徐家的竹香囊在坊间少有人能仿制出来,这可不是我冤枉她这女娘送男人香囊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吧”
“就这样”
徐瑾瑜抬眼看了一眼王员外手中的竹香囊,确实是长姐的手艺无疑。
“那徐家郎君还想如何难道还真要让人抓奸拿双吗”
王员外这会儿别提心里多得意,看着徐玉琬的眼睛也带着贪婪。
徐玉琬一个区区女子,自然不值得挂齿,可是她有一个好弟弟。
不光能入东辰书院,第一次下场就是县案首,若是他日,还不知道要成长为什么样的大人物
只要徐玉琬做了他王家的媳妇,即便此刻徐瑾瑜再厌恶他们王家,以后也得拉拔。
王员外眼中的算计已经可以凝成实质化了,徐玉琬亦是头一次见识到人性贪婪,她缩了缩身子,茫然无措。
竹香囊,她自然识得,可是她真的不知为何会落在王员外的手中
徐瑾瑜听到这里,却还是面色如常,如果说方才他还有些气恼,那么此刻他已经冷静的与寻常一般无二。
徐玉琬忽觉肩膀一暖,一抬头,便与徐瑾瑜那镇定的双眸相对
“长姐,没有做过的事儿,咱不怕。”
徐瑾瑜随即走到王员外面前
“王员外,你既然知道我徐家的竹香囊只卖勋贵,就应该知道,这东西的来去,只要想查,必然可以查到。”
“查”
王员外怪笑一声
“你是觉得那些身份尊贵的郎君是你徐瑾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徐瑾瑜深深的看了王员外一眼,一字一顿道
“你怕是不知,这竹香囊乃是由镇国公世子从中牵线。”
“大人,学生欲请镇国公世子上堂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