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衣襟
南寂烟的手指修长又冷白,像她整个人,内敛又端庄,也该如她这个人一般,去用来作画,去用来翻书,去用来
但即便是用来解衣服这么引人遐想的动作,她却依旧做的莫名端庄又内敛,却更加的吸引人
苏言溪深呼了一口气,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道“既想要孩子,我们便按照第一次的时候来吧。”
南寂烟疑惑的看向她。
苏言溪喉头滚动,道“便是这样”
她倾身咬住南寂烟的耳垂,低声呢喃,道“姑娘,我答应你。”
“不会彻底”
“不会怀孕”
她的手落在衣物上“但可不可以,我,我也很难受。”
因为药物导致南寂烟遗忘的细节,经苏言溪一提醒,似又全部想了起来。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南寂烟看向身上的人,鼻尖满是苏言溪的气息,紧紧的包裹着她。
她用手拦住了苏言溪的手臂,说“不要,求你”
那人便轻咬了一下舌尖,用手将她的手推至头顶,低头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唇舌纠缠间,她似尝到了极重的血腥味。
是那人咬破了自己的唇
好似到最后,她也没有在她最喜欢的地方上下其手。
只是现在
南寂烟却不得不摸上了她的手臂,用了些力气,让苏言溪离得更近一些。
苏言溪又吻上了她的唇,手掌很热。
只一下,南寂烟便不受控住的去拦住苏言溪的手臂,眼泪瞬间将眼睫打湿,
轻颤的喊她的名字。
“言溪”
苏言溪却半分不像当时那般听话又克制,她吻了许久,才低头看向她的眼睛。
低声道“姑娘,可有哪里不适”
“我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南寂烟气息不稳,蓦的天旋地转,她的背部靠在了苏言溪的身上。
耳边尽是苏言溪混乱的呼吸声,她的左手紧紧的拥着她的腰,右手从腰间开始慢慢下滑
南寂烟手指尖微颤,明明闭着眼睛,却又对那天的记忆愈发的清晰起来。
倏的,南寂烟的脖颈高高的扬起。
苏言溪又去亲她的脖颈。
低声呢喃,道“姑娘,你好受些了吗”
她鼻尖都是汗水“我有些忍不住了。想想”
南寂烟到最后也没听到苏言溪到底想什么,她只知道,她真的一点都看不到苏言溪的脸。
她背对着她,只有眼前的视线在微微颤动,似过了许久,温热的呼吸才渐渐离开
苏言溪的手在南寂烟漂亮的背部停留许久,道“接下来你便晕了过去,我就”
她将人翻转过来,看向神色尚未清明的南寂烟,再次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她亲她的唇,手在腿弯中停留些许
。
南寂烟面色羞红,想推开她,却只能用手轻抱着苏言溪的腰部。
轻闭上眼睛,无声的应允。
她是欢喜苏言溪这样对她的。
视线模糊间,南寂烟想起了一件往事来。
她少年时曾效仿过一位诗词大家,在清晨泛舟游湖。
入眼皆是带着甘露的荷花。
在小船的涟漪中,荷花瓣颤颤巍巍的在水波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