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林凤鸣执意把门往外推,“不是你说的分开洗吗”
燕云“啧”了一声,轻而易举地扯下他抓在玻璃门上的手,当场便挤了进来。
林凤鸣眼见情况不容乐观,撒手就要往离逃,却被人掐着腰直接按在了花洒下面。
林凤鸣正准备挣扎,偾张的肌肉带着水珠差点撞到他脸上,一看到这些他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燕云见状一下子气笑了“出息呢林宁宁这么有本事,把刚刚话再说一遍。”
林凤鸣垂着眸子不说话,对方见状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道“说话。”
林凤鸣不见棺材不落泪“反正不跟你洗。”
燕云被他这幅
倔强的样子气笑了,
抬手一颗一颗扯开对方衬衫上的扣子,
没扯开一个,怀中人就不受控制地抖一下。
“长能耐了啊。”燕云的眸色深不见底,“咱们是不是该算算总账了烟吸着舒服吗这么多年没吸是不是很想啊上节目才几天就又喝酒又吸烟的,下一步准备干嘛找男模吗”
林凤鸣靠在冰冷的玻璃墙上,下意识拽着衣服下摆,但人只有两只手,上衣是暂时保住了,裤子却在下一秒落在了地上,修长的双腿一下子裸露在了空气中,他下意识想并腿,却被人牢牢地按住,动弹不得。
“找男模也不管你的事”林凤鸣几乎已经成为了对方案板上的鱼肉,说一句话就要喘,却还是不顾死活道,“你一个野男人凭什么跟我算账”
燕云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上衣下摆被人不容分说地从手中夺走,衬衣被人一把扯下,捆着双手反绑在身后。
膝盖压在马桶盖上,花洒倾泻而下,温热的水流浇在后腰,林凤鸣抖着睫毛不愿出声,这幅姿态反倒惹得身后人愈发变本加厉,按着他的腰压了下来,俯身在他耳边质问道“你男人多久没伺候你了”
林凤鸣蓦然睁大了眼睛,陡然意识到了他的意思,一时间不用人碰便软了腰身“别”
“别是什么意思”身后人好整以暇地握着花洒往下,水流沿着腰窝浇到后面,“怕不是家里男人不行你才出来找野男人的吧”
“没有”林凤鸣喘着气,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那种感觉,“他只是唔”
身后人懒得听他狡辩,掐着他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上来。
唇瓣被人含在嘴里,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牙齿被人撬开,舌尖被吮吸到了近乎发麻的程度。
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很快便没了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搂着林凤鸣的力度仿佛恨不得把他揉进怀里一样。
“你怎么喊你男人的嗯”他几乎控制不住声音中的兴奋,想要珍重一些却又难以克制,“乖一点,喊一声听听,我替他伺候你。”
明明此刻的他掌握着欲望的权力和阈值,林凤鸣闻言却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理论果然错了。
家庭幸福美满,精神世界健康向上的人原来也会为了爱情沉沦,也会臣服于不可自拔的欲望,清醒地看着自己深陷情网并且甘之如饴。
林凤鸣从这种想法中品出了一丝扭曲的窃喜,他并不惊讶于自己的卑劣,反而任由这股喜意在脑海中发散蔓延。
被所爱之人深爱的感觉宛如毒药般让人沉沦。
身后人见他走神,不满地“啧”了一声,掐着他腰将他翻身抵在墙上,刚想说什么,林凤鸣突然喘了一声开口道“四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