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闻言勾了勾嘴角,显然被取悦到了,拿起手头的匕首慢条斯理地划过面前人的锁骨,而后顺着胸口一路往下。
林凤鸣在这一刻才明白燕云为什么洗澡的时候要拿着那把刀,后背发麻间忍不住想合紧双腿,却被人无情地命令道“分开。”
林凤鸣已经编到这种程度了,属于是把当年高考写作文的脑细胞都给复制了一遍,可是燕云还没说他到底信不信。
他只能忍下诸如“王八蛋”“牲口”一样的词汇,转而颤抖着反抗道“你这叫滥用私刑”
“滥用私刑”燕云挑了挑眉,“我大可以把你时间线的异常公诸于众,但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没想过报答我”
林凤鸣听到“时间线”三个字瞳孔当即骤缩,回过神后却依旧秉承着死到临头嘴也要硬的原则,硬是咬死不承认“你没证据就别信口雌黄,我凭什么报答你”
“那好”燕云手下不知道干了什么,林凤鸣颤了一下后蓦然睁大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那人凑上来温柔地吻掉了他的泪水,“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滥用私刑。”
温热的水流顺着木桶边缘涓涓往外淌,溢了一地还要多。
林凤鸣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手指死死地按在木桶边缘,带着哭腔骂道“说了没藏是你自己不信”
可能实在是被吊的狠了,到最后还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
在床上没人能受得了这种挑衅,燕云闻言笑意转淡,眼神发暗地看着靠在木桶中眸色鲜亮的人。
半晌他勾了勾嘴角,见硬的不行索性软硬兼施道“你把东西拿出来,明天让你赢。”
林凤鸣咬着下唇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他的意思,但根本不信“我凭什么信你”
“我的任务中,有一项是探明当年的真相,还有一项是指认凶手。”
燕云撩起一捧水浇在他的锁骨上,看着水珠在莹白的皮肤上滚滚而下“现在我拿后一个任务换前一个任务的答案,你觉得如何”
听到燕云给出了有理有据的答案,林凤鸣所剩无几的理智瞬间产生了动摇。
他无比确定今晚难以善终,与其输掉游戏,不如交出没那么重要的刀鞘。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颤抖着声音道在花瓶里。
燕云挑了挑眉故意装没听见在哪
林凤鸣咬牙勾住了对方的脖子19,迫不及待地凑到他耳边催促道“别装聋子,已经告诉你了快点”
言罢他甚至还主动吻了吻眼前的耳朵,这一下像是不小心炸在枯草上的灯花,瞬间燎起了一片火海。
燕云扣着他的后颈低头吻了上来,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单手便把人从木桶中抱了出来,带出了大片水花。
考虑到这地方条件有限,没办法实现干湿分离,燕云只能拽了浴巾把人按在浴室门上擦干。
然而他又怕浴室门太凉,冰到林凤鸣,擦了没两下“啧”了一声,手下一用力便交换了两人的位置,靠在门上搂着怀中人细细擦拭着每一颗水珠。
林凤鸣浑身上下软得几乎站不住,要不是腰上有燕云的手支撑恐怕已经沿着他的腹肌跪在地上了。
燕云的恶趣味却在此刻又浮了上来,他故意压慢了手上的动作,在本就发软的怀中人耳边又吹了口气“这地方好玩吗”
林凤鸣大脑都快成浆糊了,闻言完全不知道他又发哪门子疯,只能胡乱点了点头“还行。”
燕云慢条斯理地揉擦着他的脊背“下个地方想去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