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怜悯,虽然他是个孤儿,但抛弃他的父母唯一给了他一张还不错的脸,追他的人虽然没到过江之鲤那种程度,但也算是桃花朵朵开。
但不管人家怎么追,怎么泡,他就是对谈恋爱这事儿不热衷,一路上将学习奉为座上宾,就这么从幼儿园一直寡到大学。
用他室友的话来说,活脱脱一个苦行僧。
就连之前跟朋友去寺庙玩,撞见算命都说他寡亲情,六缘淡薄。
总之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最后其实可以成总结一句,大概是他这辈子就是个孤注生的命。
朋友知道他是孤儿,怕他难过连连安慰他那人是江湖骗子。
其实林屿听了倒没多大感觉,他甚至饶有兴趣的打趣说那算命的说不定有点真本事,毕竟他一直是这么过来的,算的还挺准。
朋友笑他幽默,殊不知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看着法维斯,他又开始动摇起来,他从来不知自己的性向居然是这样的。
怎么说其实初见时他就能感受到自己对法维斯的不同。
那双眼睛看向他的第一眼,让他心下瞬间震颤。
就像是一见钟情
林屿知道这很离谱,但是或许只有这个词才能形容那时的心情。
好神奇,他居然是个会一见钟情的人。
更神奇的是,怎么会有这样一只军雌,仿佛为他量身打造,身上的每一处都精准的踩中他的喜好,让他不可抑制的沉沦。
林屿轻声问自己“所以,我是gay”
他真的弯了。
而且还喜欢这款。
难怪以前一直寡着,这种确实不是他随便能找到的。
正在专心行驶飞行器的军雌耳朵动了动,听见了雄虫的小声呢喃
“您说什么”
dquo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林屿道。
“雄主,过两天您有时间吗”
林屿支着脑袋问道“什么事。”
军雌捏了捏操控杆“马上就是新婚一个月了,您能陪我回一趟阿莱顿吗”
“回阿莱顿”雄虫略微向前倾身,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似乎是要故意使坏“我要是说不去呢”
军雌闻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殊的情绪,但听到林屿这么说时语气藏着很浅的失落。
尽管如此却依旧在为林屿解惑。
“这是安塞伦斯婚后的传统,如果您繁忙的话,我独自去也是可以的。”
这下林屿听懂了,大概就是类似于地球的回门。
“如果我去的话,有什么好处”
说话间,飞行器不知何时已经上将府的后院。
法维斯松开操作杆,用牙将手上的白丝手套咬了下来,他撩起长发,不经意间露出后颈,是一个完全不设防的姿态。
林屿想起曾经在书上读到过的一段话。
后颈是军雌为数不多最脆弱的地方,如果他展露意味着愿意将一切交付给你。
他愣神间,一向恪正职守的军雌微微错头,猩红的舌尖自唇瓣探出,亲昵的凑到林屿展开的指缝间,自指根由下向上舔舐犊着。
林屿只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如同过电般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思绪仿佛被切成一段一段的。
心理的冲击远大过生理。
再低头灼热的舌还陷在他手中,隐隐在皮肤边缘看见晶莹的水光。
林屿声音暗哑到不可置信,他微微喘息着“这到底是谁教你的”
法维斯见林屿眸色暗沉的看着自己,眼里少见的划过一抹疑惑,还以为是自己让林屿不高兴了,于是停下动作,歪头看向他。
“雄主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