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喜欢吃什么,我去学好不好”
林屿想起了上次见识到的属于军雌的厨艺
“你要晚了。”林屿转移话题。
法维斯见着雄虫避而不答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军雌笑了笑,也没再提“那雄主送我。”
一路送到飞行器前,军雌突然停住了脚步,林屿抬头看他,谁知法维斯就在满院子仆虫眼皮子底下,突然抱住了他。
“想要信息素。”法维斯声音沙哑,嗓门也不算大,碧青色的眼瞳中含着浓重的渴望。
提出这样的要求对于军雌来说似乎是有些难以说出口,可是到底羞耻心还是压不过对面前雄虫的渴求。
他还是说了。
以前也曾呆在军部几天几夜,甚至十天半个月,但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还没有分别就已经开始觉得焦灼。
林屿看着面前缠人的军雌,倒也没有拒绝,只是示意周围的仆虫们都避开。
然后低头慢慢解开了自己衣领。
法维斯头发每日只是简单的束在身后,虽然不短但发质意外的不差,太阳落在上面好像一匹流动着华彩的绸缎。
浅色的发色没有他黑发那么吸热,林屿伸手摸了摸,是微微凉的触感。
他缓缓揉了揉,感觉像是在摸小狗。
这感觉对林屿来说还是比较新奇的,他这个人一向性子冷淡,既不喜欢热闹又不喜欢麻烦,所以也从未有什么养动物的经历,别说猫狗,就是鱼都没有一条。
他低头看着埋首在脖颈处没轻没重吸允的法维斯,他突然低头吻住了法维斯的唇瓣,将他抵在身后的墙上,反客为主。
“雄主”法维斯被迫仰起修长的脖颈。
呼吸被撅住,军雌无法挣扎,只能选择配合。
几个回合下来浅淡的广玉兰香在他们之间升腾、发酵,很快法维斯就醉在这片馥郁之中。
雄虫的动作并不算熟练,甚至还有些青涩,偶尔兴趣来了还会咬上法维斯一口。
露出来的一切地方,比如锁骨处,甚至肩膀,最惨的是脖子周围,从前往后都是一排牙印子。
站在这能听见府邸里隐约的说话和走动的声音。
军雌塌腰靠近他身上,是他以
往最不喜欢的肢体接触,可他心头却没有厌恶,反而是腾升起几丝不明显的兴奋。
“会不会有虫看到”
法维斯喘息“不会。”
林屿按着军雌劲瘦的腰身,吻的更深,更用力。
炙热的唇瓣相贴到密不可分,舌尖用力扫开牙关,进入其中攻城掠地。
水声似有若无。
终于,氧气用到了尽头,林屿缓缓撤出,牵出一条极细的银丝。
“雄主咬的好用力。”
林屿看了过去,发现了那些痕迹,帮他将衣领整理好“下次注意。”
法维斯只是在说笑,雄虫咬的这点力气其实根本就不疼。
军雌半靠在“雄主可以随便咬,喜欢咬多久就多久。”
送走了黏糊糊的军雌,林屿又慢慢的踱步回屋子里。
军部
“上将,皇室那边向咱们讨要格纳。”
法维斯停下签字的手,抬头看向德尔文递过来的那份申请。
一眼扫过去,大多是极其官方的屁话。
说什么带走格纳是为了更好的审讯,其实还是不放心他吧。
毕竟皇室一直怀疑自己与外党勾结,费尽心机想找到他通敌的证据。
包括上次雄虫保护协会怕是也是受了皇室的授意,那么久不来若是自己万一真的做了什么伤害雄虫的事,致使雄虫受伤甚至死亡,那等他们到了把自己带走也是名正言顺了。
就算自己什么都没做,依旧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找自己,就像那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