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上将就可以滥用律法吗上将了不起吗还不靠着天赋和家族”
布兰德本来只是托词,但越说心中就越起着恨意。
他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法维斯的天赋,他与法维斯同为阿莱顿家主的雌子,可法维斯仗着天赋就谁都看不起,与他说话时也总是施舍般
不过区区天赋
布兰德双眼充血,咬牙切齿,恨恨般“若我有你这般天赋”
“天赋”法维斯轻声,“这种东西,我从来都不想要啊。”
军雌闭了闭眼,垂眸片刻,似乎无意再纠结于此,反而将话题转回“高度数的酒难道不是你指使仆虫们演戏倒的吗”
“趁着雄主醉酒,又企图混淆视听,唤他雄主你也要说自己根本没有吗”
似乎根本没想到会被这么清晰的说出来,布兰德终于慌了。
但他仍旧咬死不认“你胡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哦那是监控在说谎,雄主在说谎了”
“呵,监控什么监控我根本没做过,怎么可能有监控”
“那就要问问监控是谁替换的了。”
法维斯扯了扯嘴角,看向最后面久久凝视这场闹剧却始终一言不发的兰斯特温,眼珠轻轻一转,冷声开口“是吧雌父”
兰斯特温转动着手上翠绿的扳指,声音并不大,也没什么起伏,仿佛平常说话一般“法维斯,够了。”
军雌却并不买账,他锐利的眸光一转,声音冰冷刺骨“我自然够了,可也要看雄主愿不愿意就此做罢了。”
兰斯特温抬眼“你当我不知,若是你开口,他不会追究到底。”
那只雄虫对他的偏爱,都快虫尽皆知了。
法维斯垂眸,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勾出了个没有弧度的笑“雌父您从小教导我要为自己的任何选择负责,但原来只是教导我一个的吗”
“更别说,我又为自己做过什么选择呢为帝国、家族,我需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认了。”
法维斯抬眼“可是就算是这样,我却也不配得到任何的公平。”
兰斯特温似乎终于有了些情绪变化,他站起来呵斥“法维斯,我说,够了”
“什么够了”
林屿不知何时推开了门,此时正望向他们。
雄虫一身简单的白衣,黑的眸,淡的眼,冷漠的神情与气质恍若初冬的雪,圣洁而不可触碰。
“雄主,您怎么来了”
法维斯见他来,神情诧异后便是紧张,见状什
么也顾不得了,抬步走到雄虫身边,手下意识放在他腰部“您腰不疼了吗没事了”
林屿“”
他看向军雌那个谨慎的样子,弄得他像是刚生了孩子。
林屿扫他一眼,一把拍开他的手,声音也直接冷了下来“住嘴我没这么脆弱。”
又不是在坐月子。
军雌看向自己被拍到的手,意识到雄虫似乎不太高兴,也听话的闭嘴了。
兰斯特温见他们这一个两个的进来连门也不敲,不知道把这里当成了什么地方
“阿莱顿的家事,阁下也要插手吗”
林屿一双冷的纯粹的眸子看向他“家事”
“法维斯嫁给了我,我对他有完全管理权,现在我的雌君牵涉其中,你说家事”
“而且”林屿视线下落。
“布兰德诱骗雄虫,那也不应该在这里,反而应该在”雄虫仿佛故意的停顿。
然后再道“雄虫保护协会”
林屿低头看了看时间“他们应该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