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直都在跟我虚与委蛇”
格纳咬牙说出一个最适用最准确的词“演戏”
“你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法维斯,是吗”
林屿没回声,眸子淡淡垂着,但这更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认。
格纳不敢置信用力捏住林屿的肩膀,怒目而视“凭什么你告诉我到底凭什么”
“我比他更先认识你,我比他更先遇到你我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找你我对你不好吗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法维斯”
雄虫抚开他的手,眼眸微眯,是厌恶的前兆,声音清晰,回避了误差的可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找我,我不记得你,也不认识你。”
格纳还想说什么,林屿却直接绕过桌子,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抬头打断“那些都是你的执着,与我无关。”
“怎么就与你无关了我都是为了你才这样”
“与我有关”林屿轻嗤一声,“是我曾经对你许诺过吗还是我对你保证过什么”
格纳无言以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屿抬眸,墨色的眼中无波无澜“都没有。”
他靠在椅背上微微向后仰头,盯着格纳“我跟你没有关系,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格纳半低着眼,阻拦道“别说了”
“而法维斯是我光明正大的雌君,我是他的雄主,世界上每一只虫都无法对此否认。”
“别说了”
林屿不停,似乎要就此击溃他所有防线“而你,永远不可能”
“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手边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格纳一瞬扫到了地上,一片狼藉。
“够了格纳。”林屿话语顿住一瞬,却根本没有被吓住,反而再次站了起来,话语犀利且毫不回避,“如果你所谓的喜欢就仅此而已,那么恭喜你,大约还要一亿年就可以获得我的欢心了。”
格纳“”
雌虫也许知道了再多说什么也都是徒劳,突然间沉默下来。
随后他神色诡谲的盯着林屿,然后弯腰从裤带中拔出军刺“我一直不想这样的”
“但你不会以为到了这里你还能逃吗”
“没有关系,那就制造关系,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给你选择,都在迁就你,如今,你也迁就我一次吧。”
雌虫眼中所以不甘尽数化作狠厉与势在必得“我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你既然不愿意,那我也只能勉强”
林屿神情微变,眉间蹙起。
格纳怒目横眉,眼中似要冒出烟来,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拿起通讯器不知给谁打去电话。
很快挂了电话,格纳一眨不眨的盯着雄虫“不听我的话,你会后悔。”
林屿彼时尚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直到片刻之后,门被敲响。
林屿盯着那道身影,猛然间怔然在原地。
格纳看到了,手指掐的泛白,面上却不显,反而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扬眉“你不是很在乎法维斯那我今天非要让他看着你标记我。”
一只有些眼生的军雌带着法维斯进来了。
本作者此盐差矣提醒您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了虫族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格纳瞬间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那通电话应该是打给地牢处的某一个亲兵,怎么会有他没见过的生面孔
但此时他心头急着另一件事,倒也没工夫思考那么多,只是问道“喂药了吗”
那只军雌军帽压的很低,低着头,口音有点奇怪“已经喂了,确认动不了了,大首领,您可以随意。”
格纳看了一眼林屿,又吩咐道“我这边有事,叫周围守着的都退到下一层去。”
他虽然想让法维斯看着听着,但不代表愿意让别的虫听墙角。
“是。”那军雌应声领命。
格纳的吩咐完,视线又转回了林屿身上,却见雄虫只顾着巡看法维斯。
林屿从法维斯一进来视线就没挪开,法维斯看起来状态很是异常,明明他之前确认对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用了那么多信息素,为什么军雌还会显得如此虚弱
格纳粗暴的按住法维斯的翅膀,看向那被挖掉了翼骨的地方,酸道“这样都能结痂,真是让虫嫉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