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西吞了下口水,后退一步“监视我凭什么”
若是放在之前林屿或许没准会发发善心跟他讲一讲,但现在的他压根就无意也没用功夫跟对方纠缠,毕竟他身边还有个老早前就一直不停躁动不安着的军雌,林屿已经感觉自己快要按不住对方了。
于是他只能指身旁闭着的门,速战速决的威胁道“你最好现在进去,并且在这两天里也不要想着动什么歪心思。”
“格纳怎么对你的你也清楚,如果你找死,那么甚至不用法维斯,我就可以送你上路。”
似乎是察觉到了林屿异常的情绪,身后一直将头埋在林屿肩膀上的法维斯也抬起来脸,金色的且不含感情的眸子让布莱西下意识害怕起来。
而林屿敲打也至最后一句“还想活着的话,那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布莱西这么抗拒拉德尔的到来林屿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格纳。
虽然之前格纳的做法让他很伤心,甚至还一心想要离开,但见到格纳出事,快要死了,这只雄虫明显还是一副余情未了的样子。
布莱西看出他的眼中决绝,不禁缩了缩脖子,手在身后摸索着门把,一个闪身钻了进去。
进去以后怎么处理看顾就是拉德尔的事了,他只要看着布莱西进门就好了。
而他的任务
林屿将处方给医护兵,随后伸手微微扯开身上的虫,雄虫的信息腺在脖子附近,所以颈窝肩膀是信息素最为浓郁的地方,法维斯本来就嫌林屿分泌的信息素不够多,眼下还被雄虫扯开,眸子微沉,下意识就想要动用精神力。
可马上却又立时想起眼前是谁,两种情绪交接,后者毫不意外的在这场博弈之中占到了上风,于是军雌就只能有些委屈的低着头,锲而不舍的又蹭上去。
他靠会原位,耳边全是纷杂的噪音。
头疼。
雄虫还不理他,一直跟别虫说话。
头更疼了。
军雌已经在这里耐着性子等了半天了,他徒觉难受,半晌都不得章法,想要触碰雄虫的心越演越烈,可对方却只顾着跟别的虫说话。
已经不能思考的脑袋发出了难以忍受的指令。
林屿看
他这副样子也知道差不多忍不了,于是低头去找他的手,声音微哑,对着军雌下了命令“回房。”
像是明白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一般,法维斯身形一顿,随即一下子便亢奋起来,拉着雄虫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林屿只能说,亏他还记得路。
推开门的一瞬间林屿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后被重重压在在门板上,好在法维斯还知道用手在他身后垫一下,否则林屿一定会当场甩门走人。
林屿垂眸看他,抬手压住他的肩膀,音色难辨真是要急死了。”
像是听出雄虫的斥责,军雌着急的动作慢慢变得缓和,喘息着艰难压抑心中阵阵不平的冲动。
法维斯伸出手去摸雄虫的脸。
林屿的眼睑下方很是敏感,军雌稍微碰碰便会惹得雄虫眼周湿红,控住不住的漫出水汽。
雄虫黑色的瞳眸逐渐覆盖上一层润泽,他仰起脸,露出诱惑且脆弱的脖颈,张开嘴,没有发声,对着法维斯做出口型。
军雌看懂了,那是
亲上来。
法维斯失控了。
疯了一般低头吻住对方,须臾间侵占了雄虫的口腔。
“唔”雄虫向后靠在门上。